这脾气,还真难哄。

“洛枭~枭世子,乘鸾~”秦玉讨好地扒着洛枭的胳膊,也向衣柜里爬去,跨过他的腿,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搂着他的肩膀,趴在他的怀里撒娇:“不生气了好不好,嗯?王爷~”

见洛枭没反应,秦玉从他怀里抬头看他,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嘴角含笑,轻轻抚摸上他的腹肌,在他腰腹处不断点火撩拨,最后抬眸看着他,媚眼如丝:“你可真不好哄啊,夫君~”

周边的气氛仿佛有一瞬间的凝固。

衣柜产生剧烈的晃动,二人的体位在瞬间交换,洛枭反将坐在他腰上的秦玉压在了身下。

秦玉失去重心时惊慌地将挂着的衣服扯落一地,然后忍不住开始笑,笑得花枝招展。

吻落了下来,很快就席卷了他的理智,让他一边笑,一边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你别、痒~”

被吻得七荤八素,操纵着仅剩的理智,胡乱摸索着,将衣柜的门拉上。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的气息不断交缠,难舍难分。

秦玉抱着洛枭,抚摸着他背后紧实分明的肌肉,身上热情似火,身下压的绫罗绸缎冰凉,冰火两重天,手指难耐地紧绷,掐进他背上的肌肉里。

然而到了关键时刻,秦玉突然抓住洛枭的手。

“不行。”

第二天福安进房的时候,看着满地散落的衣服,震惊得魂不附体。

他侧过头看向柜门大开的衣柜,喃喃问道:“少爷,昨晚您房里遭贼了?您衣柜里的衣服,怎么丢得到处都是?”

床上的秦玉半梦半醒间伸了个懒腰,一动,大腿内侧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表情扭曲。

他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好在没有蹭破皮,只是有些红肿,而且覆盖一层淡绿色的药汁,已经上过药了。

他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腰上的酸痛让他不得不用手扶着腰,靠在床边。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收拾起来不就行了。”

福安看着自家少爷那不对劲的样子,欲言又止:“少爷,您哪里不舒服吗?”

秦玉立马坐直了身子,故作轻松:“没事,快点来伺候我穿衣,收拾完今天还要回国子监。”

福安赶紧使唤门外端着水盆的丫鬟小厮进来。

秦玉洗漱完毕。

福安替秦玉整理衣摆,从桌子上的宝盒里找秦玉常带的玉佩。

找了半天没找到,奇怪道:“少爷,您那块贴身宝玉怎么找不见了,难道落在了国子监?”

秦玉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那块玉我早送人了,不必找了。”

福安大惊:“送人?!那块可是御赐的!”

“行了,闭嘴!”秦玉向门外走去:“御赐又如何,本少爷想送就送人了。”

看着秦玉的背影,喃喃念叨:“难怪好久没看见那块玉了,还以为落在哪里……”

回到国子监,就看见众多学子围绕在西墙下,指着墙上的告示指指点点,好似在商议着事情。

秦玉问道:“他们在看什么?”

福安踮起脚尖看了眼,“不知道,少爷,我去帮您把他们赶走。”

于是便径直走到人群后边,将人都驱赶开,“都让开,都让开,不要挡着我家少爷!”

有几个被人群挤开的王孙公子身边的侍从不满地跟自家主子埋怨:“小侯爷,他凭什么如此霸道,连您也敢不放在眼里,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被唤作“小侯爷”的公子拉住他:“小声点说话,他爹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别提他跟太子走得还近,能避避就避避。”

福安看着榜上写的公告念道:“为选出可辅助参与学院大比的学子,下月初将在院中举办比试,筛选优秀学子,比试分为四轮,考究琴棋书画四艺。”

秦玉一听,眼睛里射出无比的光芒,学院大比需要不少学子参赛,学院为了选举参赛的生源要举办选拔比赛。

有主意了,那帮老夫子不是不让他参加吗?

若是他凭实力获得选拔,那群人还能拿他怎么办!

他就不信,那群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的老头还能当着全监师生的面言而无信。

这么好的机会不正在眼前吗?!

他要凭借实力让那群夫子们开开眼,看谁以后还敢小觑他!

于是一整天心不在焉,晚上一下课,他心急火燎冲回寝舍,到处找洛枭。

洛枭好像刚洗过澡,正坐在桌边擦着手中的匕首,身上还带着清凉的水汽,配着淡淡的降真香味,十分好闻。

秦玉忍不住冲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多蹭了蹭,“洛枭,我要参加学院大比,你要帮我!”

洛枭怕手中的匕首误伤到他,拿起摆在桌子上的匕首鞘将匕首套上。

秦玉一看这匕首上雕刻着漂亮的凌霄花,还镶嵌着七色的宝石,十分精致漂亮。

注意立马被吸引过去,想说的事情也被抛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