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现在的木艺厂差远了。所以就想着调过来。”

许如意这也听明白了,这是县里又拿钱又怕担责任,赵明志利用这个机会,给她扣个不会管理的大帽子,想趁机塞人。

算盘都打的够精的。

邬汇雍问:“你怎么想?”

许如意觉得很腻歪,邬汇雍不是外人,她直接把跟郭培生商量的事儿说了:“我不想跟他们内耗,明天我去趟省厅,你看家。他们要是不来就不来,要是任命了什么厂长副厂长,你就说我不在家,等我回来再说。”

邬汇雍原本是燎原厂最反对许如意的,如今却是最支持她的,听后直接说:“我支持,你放心吧。”

第二天一大早,王石头就带着许如意去了省城。

二月的天七点多才亮,所以到了省城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他俩找了个地方吃了饭,许如意就填了个表格进去找陆时章。

没想到的是,陆时章并不在,只有小赵秘书在,许如意问:“陆厅长不在吗?”

她其实想问问上次她问的问题,有结果了吗?顺便还想知道机床服务厂的事儿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租借光明厂的厂区和工人,这样就可以直接将木艺厂和锅炉厂搬迁到省城。

这事儿倒不是不能找杨又春,但她更愿意先跟陆时章讨论一下。

还好小赵秘书说:“陆厅长前天去京市出差了,不过正好今天回来,火车下午两点到,要不您下午两点半过来,应该就能见到了。”

许如意就点点头,找个地方歇了歇。

倒是燎原县,一大早,赵明志就来了电话:“组织上考虑你们这边缺少人手,派了一位副厂长主持工作,你们过来接一下吧。”

邬汇雍答应的好好的,不过挂了电话,就深深叹了口气,看样子是搬定了。

大概是不想夜长梦多,所以催的特别急,邬汇雍跟现任的副厂长武广进汇报了一下,两个人一起过去的。

但显然,武广进很是生气,毕竟他这个原厂长还在呢,就算郭培生生病,又不是没人,派个新的副厂长主持工作,当他死人啊。

忍不住,就在车里抱怨:“这个赵明志,把燎原县当自己家了。”

邬汇雍只能安慰他:“他来不了,咱们厂长就不愿意。”

这倒是,木艺厂虽然在燎原县,但却是燎原总厂的四分厂,说真的,要是较起真来,也不一定谁能压过谁?

不过饶是这样,在县里看见龚红标的时候,还是很生气,所以赵明志讲,“龚红标在农机厂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不但为农机厂开拓了市场,还带领技术科搞出了多项发明。”

他俩都是一个反应:不捧场。

武广进是真气急了,直接笑着说:“我记得龚厂长是主管生产的,没想到销售和技术也是你管?”

都是一个县里的,谁不知道谁呀。龚红标就算是脸皮再厚,也不能说瞎话,他笑笑:“这是赵主任捧我呢。”

武广进直接来了句:“那以后我出去就跟人家说,那两千多万的外汇单子是我签的。”随后自言自语道,“但恐怕不行,我又没个好姐夫!”

这真是太讽刺了。

龚红标闹了个大红脸,只能说:“老武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赵明志瞪了武广进一眼,可惜对方不吃这一套,根本不搭理他,他也是赶快进行下一步:“这样的,现在木艺厂郭厂长受伤,你们的许厂长又是个大忙人,木艺厂又承担着创汇工作,很是重要,不能耽搁,所以县里委派了龚红标来主持工作,希望你们好好合作,再创佳绩!”

“这样,木艺厂的事儿为重,那个张俊楠的家人还是需要再安抚一下,剩下十几个有意见的,你也处理一下。我就不留你们了。”

说完就准备送客了。

龚红标显然也是做好了准备,直接拿着公文包,就准备上任,邬汇雍这才开口:“赵主任,这事儿恐怕不行。”

龚红标都愣了,赵明志也愣了:“什么不行?”

邬汇雍就说:“是这样,我们厂许厂长不在,您没告知她,我们不能贸然接受。而且,木艺厂是燎原总厂的四分厂,燎原总厂目前下属于市局,你们燎原县委派干部,又没有市局的通知,我们没办法接收。”

“否则的话,这一个副厂长,那一个副厂长,我们是生产企业,要这么多副厂长干什么?”

这话可就太难听了,赵明志的脸都绷起来了,“邬主任,你怎么说话的?”

邬汇雍笑眯眯:“我这不是在说程序问题吗,也是为了龚厂长好。干部任命国家三令五申,要慎重,我们也不能如此草率。”

“更何况,这新厂长上任,不就跟新媳妇进门一样吗?怎么也要热热闹闹,让大家欢迎欢迎,这直接回去,那不就差点啥。不如这样,您跟市局商量好,我们到时候准备准备,一定好好搞个欢迎仪式。”

那偷偷领回去的不就是妾吗?这骂的太难听了,龚红标指着邬汇雍就想反击,邬汇雍偏偏指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