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无忧高高昂起头,露出刚刚被细细品过的香颈,莫庸的至阳至刚之处更加坚实。少女的秘处小巧玲珑,被他的东西这么一次次顶撞,每一回都能感受到深处秘肉被强行扩张的包覆。

「啊!啊……好大……庸哥好……好深……!」

「疼吗?」看她前所未见地浪叫出声,莫庸疼惜地问着。

然而这么一问,却又令越无忧蜜穴紧紧箍住他的龙根。像是呼应着莫庸的情思,她再一次望向少年已情慾难抑的脸庞。

「还请尽情……」她慢慢伏下身,那双乳压在少年胸膛,温暖且柔软,「尽情干我……你的龙根……从来不需要忍耐。」

她张开双臂,将莫庸环抱,开始配合着莫庸抽插的动作摆动桃臀,淫靡润泽的水声响彻整间斗室,那秘裂之处泛出的爱液竟是让莫庸下身也芳润一片。

「啊……嗯呃……呜……」呻吟声近在耳边,炽热火烫的体温从她的双乳、脸颊、气息与蜜穴一再传来,莫庸只觉再也不能忍耐。

那巨大阳根进一步大了起来,越无忧又如何不知?

但从前她总是眉目清冷,态度平和地接受。只有这次,她抬起上身,焰色的瞳孔震颤不止,「等、等一下,庸哥、庸哥哥……无忧现在非常敏感……」

然而首次见她如此可爱的神情,莫庸如何能忍?精关失守,滚烫阳精喷薄而出,刺得越无忧下身紧锁,浪吟声更是高亢悦耳。

几度喷涌,就有几度颤抖。越无忧一直最后一股精液被射进蜜壶时,都还没能止住呻吟。

好不容易瘫软下来,那女孩无力地趴伏在少年胸膛,悦耳的嘆息随着蜜穴的夹吸不断持续,莫庸温柔拥抱那宣示属于自己的绝代美人,娇躯因汗水而滑腻,但他却抱得很稳、很紧。

「庸哥哥……」越无忧呢喃之间,下腹里、蜜壶口,依旧亲吻着龟头尖端,贪婪似地吮吸着,「无忧的第一次,便是你的了。」

无需多做解释,莫庸却非常明白,这是越无忧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做爱。

过去一年的交合,多的是为了救人,少的是心理上的接纳。然而她现在昭示着,这是两人的第一次。

这份第一次,对身为「药女」的越无忧是何等重要。

明白了这一点,莫庸那刚刚射过的阳具,又在柔软肉摺的吸吮之下迅速大了起来,「啊……啊啊!嗯——」似乎是从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越无忧赶紧直起身子,有点胆怯地想要逃离,却让莫庸抓住了细小手腕。

「妳是我的吗?我岂不是这世间最幸运的男人?」

「庸哥哥……啊!」那巨物再一次抵住下身肉壶口,那里头热烫的精液还正刺激着,越无忧娇嗔一声,差点连话都要说不好,「我刚刚才去过,现在不行……啊!呜嗯——」

「妳说……现在怎么?」

「现在很、很是敏感,很快又会……啊啊啊!」

果然如她所言,又一次緻密的筋挛,越无忧几乎要失去意识般后仰过去,被莫庸温柔地接在手中。

「第一次」便如此强硬,会否太勉强她了呢?丝微地愧疚让莫庸有少许清醒,他微笑着将龙根退出肉穴时,越无忧仍是轻轻地哼唧了一声。

他勃张着肉棒,在床上抚摸着越无忧的银色秀髮。散乱衣物在房里横陈,湿润床榻上满是从蜜穴逆流而出的精液与爱液,本该是淫靡已极、肉慾漫溢,但床上这位褐肤少女情态,却又美不胜收,令人难以自持。

「庸哥哥……」越无忧拉住莫庸的手,她掌心火烫,不似往日清冷,「无忧里面很舒服吗?」

「很舒服……」莫庸情思绵绵,爱抚着那张满是不确定的小脸蛋,「妳是我世间第一个女人,怕也是最好的女人。」

「无忧对庸哥,不仅是药女?」越无忧媚眼如丝,「我是最好的女人?」

「最好的。」

于是越无忧流露出微笑。

莫庸从来没有看她笑过,这一笑,就算是仙界因而崩塌,人皇跪拜裙下,或者魔尊再度现世过来横夺都是可能的。

怎么能有如此倾城之色?怎么会有那样叫人欲情难抑的美貌?银色髮丝辉映之下,那色泽桃红的褐肤如今更显冶艳,桃色唇瓣里吐出的探询可爱得令人不舍,而刚刚欢爱过后的芳醇女香充斥斗室,莫庸下身炽热,慾念更强,一时竟是难以消退。

彷佛是注意到此间,越无忧只是笑着起身,对莫庸高高翘起丰满柔弹的美臀,用两隻细长手指,轻轻扳开她那早已被干得充血肿胀的花瓣。蜜穴里正自白浊,那滴落的黏液在双腿之间牵出淫丝,直落床榻。

桃粉肉摺在莫庸眼前一览无遗,他口水一嚥,只听越无忧说道:「庸哥哥,再多疼爱无忧吧。因为……嗯啊!」

再一次,又一次。少女的求索甜蜜且娇媚,世间恐怕没有男人能忍吧。再度深入花心时,炽烈快感直衝脑门,至于越无忧说了些什么,总也来不及细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