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轮山如果我们看作是斗上的天枢星,那范家大院就是天璇星,老虎山是天矶星,贝勒墓那一带是天权星,它们正好构成了北斗七星的斗。楚雅,我没看到地图,那你告诉我,后面斗柄上的三星分别是什么?”

楚雅莞尔一笑道:“玉衡和开阳星,是其中的两座高山,我能把它们联想到斗柄,是因为这两座山在西晋的八王之乱时,曾经是赵王司马伦带着大军征战过的古战场。我们现在的佛来村一带嘛,应该是斗柄上的最后一颗星瑶光!”

我疑惑地道:“楚雅,虽然我俩猜测的都有道理,可这离日月轮山也太远了,古人的藏宝图当然没现在的地图这般精细,可这比例也太失调了吧?”

楚雅拿出了那张地图,让我仔细看看。我看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从日月轮山那里来到佛来村,因为山脉相阻的关系,是绕了一大圈才来到这里的。如果从地图上看直线距离,这里与北斗七星半柄上的瑶光差不多。

我凝思了一会道:“楚雅,斗上四星我们皆到过,柄上三星,除了我们现在身处的佛来村瑶光星外,处于大山中的玉衡和开阳我们都没到过,万一赵王陵在这两个地方呢?”

楚雅很认真地道:“我认为赵王陵应该就在这里!我研究过晋史,特别是八王之乱。赵王司马伦在作乱称帝前后,对朝中文武百官那可是恩威并施。瑶光星,在星象学上按五行八卦的说法,它又叫破军星。不破不立,破军星象征着杀伐和新生,它的这两个特点恰巧符合赵王司马伦的所作所为。”

我再次趁机吹捧楚雅的历史知识渊博,而且又兼通阴阳八卦。楚雅则微笑道:“得了,忘川,你少来。我只是凭我的推测,心中也没底。”

我嘻嘻一乐道:“楚雅,被你一解释,我也开了窍。我现在可以肯定了,你猜想半柄上的瑶光星,也就是佛来村一带作为赵王陵的所在,这个可能性极高。你还记得张藏宝图反面仅有的几个字吗?”

碑中有碑

“寝皮卧石,执剑戮尸”。

这就是魏通在藏宝图背面仅留的几个字。

当时我们一直认为这是魏通恨透了赵王司马伦,指望后人能学伍子胥把楚平王掘墓鞭尸那样对赵王司马伦尸身泄愤,可惜魏通早死,没算到司马伦被杀,不得善终而没被葬入赵王陵。

楚雅莞尔一笑道:“忘川,你现在再想想这八个字蕴含了什么玄机?我也是你在看守所内受难时因为闲着无聊偶尔想出的。”

我盯着那八个字看了好一会,忽然明白了。寝皮卧石,石和皮字,合起来就是一个破;执剑戮尸,大有征伐之意,与古人的军有关,因此,这八字可能就是暗合“破军”两字。

佛来村虽说是一个村,可这儿相对来说比较偏僻,交通不便,因此也避免了战乱的侵袭。经过千百年来,这儿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对比较大的镇子规模。

虽然说这儿是古村,可来这儿的游客几乎没有。当地的书籍中记载了这儿是后来新建的村子,大概在是清代长毛造反时所建,因此,村中真正有价值的古建筑并不多。

我们在佛来村中唯一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那是村里的老族长家所开,取名为“云聚客栈”。虽然它取了个古名,可除了式样是仿古的外,材料和工艺完全是现代的。

只是老族长自豪地告诉我们,佛来村的祠堂倒真的是清代传下来的,尤其是里面的木雕,县城来的民俗专家也赞叹不已。

老族长见我们几个出手大方,自然是热情有加。他给我们介绍了边上烟山的景点,让我们饭后好好去游玩一下。

烟山并不高,山上的景点倒是有几处,其中最惹人眼的当是一座清代的碑亭。碑亭很奇怪,亭子呢确实有些年代,像是清代的无疑,只是亭中供着的大石碑上却无一字。

胖哥对那些碑石也没啥兴趣,可这块无字碑却让他盯着看了好久。他瞧了一会道:“忘川,好好的石碑怎么会裂开?上面居然还没有字,你瞧瞧,会不会这石碑中还有玄机?外面无字的那只是一层哄人的壳?”

我打趣他道:“胖哥,啥时对这些感兴趣了?你不会是拜楚雅为师了吧?”

胖哥愠怒地道:“忘川,我可是认真地和你说的,你还嘲笑我?你快看看,这石碑是不是一层外壳?”

被他这么一强调,我也起了好奇心。盯着那石碑看了好一会,我对胖哥道:“胖哥,真有你的,这次还真让你瞧出玄机了。这石碑当中应该另有名堂,你们瞧,好象是两块单独的石片合在一起的。”

楚雅正在研究的时候,胖哥撸起了袖子,得意地道:“研究个半天有啥用?咱们打开瞧一瞧不就行了?”

我仔细地看了看底座,发现石碑与底座还真不是一体的,似乎有卡槽固定,便同意了胖哥的提议。

楚雅小心地帮扶着石碑,我和胖哥则开始试着合力搬起其中的一片。石碑的一片果然松动了,这倒出乎我们的意料,我和胖哥居然没用费多少力,石碑的一片并不重。

当一片石碑让我和胖哥搬动后,我们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