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兴师问罪似的,“就算双性奴妻地位低下,倒也不至于留这么狠的痕迹吧。让人看了影响也不好。”

“什么影响?我看别人都没啥意见啊怎么就影响到你一个人了呢。你破防了?”

“别人自然无所谓。但是我与喻上校交情甚深,自然会看不过去。”

秦弈就不明白了,“不是,我们夫妻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没事要不然做个全身体检去吧??查查是不是什么类风湿或者脑膜炎之类的…”

秦弈越说越觉得韩烁有那个大病,他冲喻言道“跪下。”

他直接上脚踹喻言的脸,把人踹倒了再看人好脾气地爬起来继续跪着。他都没看喻言一眼,眼神不善直勾勾盯着韩烁,道“小宝,你自己说,你是自愿的吗。”

“我自愿的。”跪在地上的喻言淡淡开口。

“每个被律法束缚折磨的双性都会这么说。谁信呢。”韩烁眼睁睁看着喻言这幅卑微的样子。也许是英雄救美的心思作祟,韩烁愈发觉得喻言可怜。

“是吗?”韩烁哼笑一声,直接踩着喻言的头摁到了地上,他的军靴很硬,而且用的力气也不算小,喻言的脸都被踩的有些变形。

“那怎么办呢。这是我老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我就算是把他当畜生踹他都只爱我。怎么办呢。”

秦弈松开的时候喻言脸上有个很明显的鞋印,看着就很疼。

“怎么办呢韩医生,知道他被我抽脸你就破防了。那你要是看到他给我当狗你会不会哭啊。”

“小宝,叫两声给他听听呢。”

喻言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羞于开口,很小声地叫了两声之后被秦弈狠狠踹了奶子。

因为绑着束带所以被踹会更痛。

喻言呜了一声之后这才叫地让人听清了,“汪汪…”

“贱东西。好话不听非得挨打。”

“秦弈你够了!没必要吧!”韩烁看来是真的气到了,直呼秦弈大名。

“我让你看了?受不了就慢走不送啊。”秦弈随手摸摸口袋摸出根笔,像逗狗似得到处扔,再让喻言给他叼回来。

韩烁终于被气走了,门被他甩的震天响。

“神经。”秦弈摇摇头,表示对韩烁精神状态的不理解。看不下去还要看这么久,世界上的抖好多。

喻言是真的觉得害羞。以前哪怕是在公共场合跪着伺候秦弈或者是在公共场合挨打都没有今天当着别人的面给秦弈当狗来的羞耻。

喻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喜欢往秦弈身边靠。所以他抱住了秦弈的小腿。

秦弈觉得好笑,“你几岁了?天天撒娇。跪直了。”

喻言摇摇头抱得更紧了,就好像遇到事就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害羞啊?”

秦弈蹲下身挑起喻言的下巴,“打个赌吧。”

“…什么。”

“我赌你现在下面肯定湿的一塌糊涂。我赢了的话你下周带一周贞操带,我输了的话你就带一周贞操锁。怎么样,公平吧?”

“我不赌。”喻言小声闷闷道。

“我发现你真的是欠打。第一次说的时候你听话就好了何苦挨后面那顿。”

“老公…”

“撒娇没用。”秦弈摇了摇食指,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喻言的逼。“跪撅起来,逼挺好了。”

正常情况下还好,因为逼又大又肥,喻言一旦把屁股撅高,裤子绷紧了之后逼的形状特别明显。

秦弈一脚踹上去把喻言踹的往前爬了好几步,还没等人退回来就又一脚上去,像赶狗一样把喻言踹的满屋子乱爬。偶尔踢到阴蒂还会听到喻言骚叫一声。

一直到逼水洇湿了军装秦弈才停下来。

“该说什么?”

“谢谢夫主,夫主踹逼辛苦了。”

“嗯。我回去了。下周前面后面一起锁。让你不早点选。”秦弈欺负完自己媳妇之后心情颇好的吹着口哨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喻言跪在地上捂着逼碰也不是揉也不是半天起不来。

他没有多余的裤子了,逼已经被踢肿了一倍,走路都能挺明显的看出来小逼的形状,而且每走一步布料摩擦都会让小逼觉得敏感胀痛,所以他只能走的更小心翼翼。

“什么玩意儿。我不可能答应的。你别想了。”秦弈把那一沓子写着不同双性身份的资料扔回了桌子上。

秦弈这才知道了秦海上次和他说的事儿具体是指什么。

要他娶二房。

喻言确实优秀也招人喜欢,但是没有一个好的家世而且还是个受孕率很低的双性,对世家来说怎么看都不算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

秦海是老顽固了,但就秦弈一个独子,还是老来得子,所以当年秦弈一定倔着要娶喻言最后老头也妥协了。

但他们结婚七年一直没怀上孩子这件事让秦海很是不满。

“又不妨碍你继续喜欢小言那孩子,只是多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