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苏白抱到冷河里,赤裸的苏白微微打了个颤,他们在苏白旁边耳语:“哥哥帮你好不好?”

苏白被冷得微微回了回神:“…什么?”

没有人理会他的意愿,一人在身后抱着他不让他沉下水,一人摸到了他的屁眼用法术阔开了,一股股水流涌入他的肠道。

术法不断延申往里顶,苏白本就是修仙的人,不食五谷,肠道本是干净空荡的,这会却装满了术法和被涌入的水流。

苏白被膨胀的肠道和膀胱弄得浑身无力,才扭了扭腰肢就被身后人捏住两边已经红肿的乳粒轻拢慢捻抹复挑,苏白登时泄了力气,还没插入就已经失神地流出口水,嫣红的舌尖微微吐出。

接着被人吸住舌头疯狂掠夺,接着往口腔深处攻略,引起一阵酥麻。

腹部也被精心按摩着,甚至留下了好几个指印。

乳头一边被人将法术凝成针状扎入,一边被叼在嘴里时不时被牙齿刮蹭,让他像脱水的鱼般激烈地挣扎,又被法术扎得更深。

看着扩张得差不多了,那人挺腰操入,引得水波撞击,整个肠道酥酥麻麻,像是万只蚂蚁爬过。

“呜啊…“苏白又哭了出来。

一人操着他带动着他小腹里的尿液也不停晃动,苏白几乎没几下就被顶入了高潮。

那人操着好像摸到诀窍了似的,对着他的敏感点大力操弄着。

苏白失神地望着晃动的天空,小腹阵阵发紧,几乎无法呼吸,颤抖得也更加剧烈,不一会就被刺激地失禁。

水面突然冲出一股水柱,如同喷泉。

耳边是乱乱的笑声和树叶的沙沙声,苏白微微扬了扬脖子,被这折磨的性爱弄得几乎有些神志不清。

然后被咬住了喉结,猛颤了一下,逐渐小下去的喷泉又像是充满了活力了一般,欢快地又喷出水面。

每被操入一下,苏白的鸡巴就会猛地喷出一股水液,像是有节奏的音乐喷泉一般。

苏白的身体已然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了,即使他努力夹紧,但当那人巨大鸡巴带着冷水插入肠道,尿液便会直接冲破酸胀的尿道口。

到后面他甚至觉得尿道口的肌肉已经失去了作用,只能微微夹住,喷出更细的水柱,引得他们发笑,更加过分地在他身上乱摸,让他无法控制地红着脸流下口水,嘴里不受控制地喊着:“嗯啊…慢点…呜呜唔太快啊…。”

苏白喘着气不在控制,任由尿液和精液随着节奏喷涌。

他屁眼里塞着的鸡巴已经换了好几轮,他只是迷离地看着刚刚还发蓝的天空,转眼变成深紫色。

他们操了个爽,把清阳宗的小美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放在草地上。

他红肿的嘴边还有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喉结上是咬痕和吻痕,胸肌上是红红的指印,乳头肿大了好几倍,一边乳头里还扎满了法术凝成的针,被挥散后留下了一个小洞。

仍然鼓起的小腹上和屁股上青青紫紫,明显被特殊关注,连手臂和脚腕都也被掐出了红痕。红肿的鸡巴还在细细地吐着水液,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

他们不舍地又踩了踩他的小腹,嘻笑着离开了。

苏白回到宗门,大家发觉他的腰越来越细了,原本就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束腰紧紧勒住,没有一刻松懈。

直到有一天他们练剑练着练着,大师兄进入树林久久不再出来。

住在清阳宗山上的都是已然辟谷,身体里不再有浊气的弟子,就算不小心吃了脏东西,也能运气自行排出,所以山上并没有设置茅厕。只有住在山下仍有口腹之欲的低等弟子的住处有。

这可苦了苏白。

束腰松一点,不一会就能看到隆起的小腹凸出来引人注目,只好束紧。没有厕所只能趁人不在,偷偷在树丛里释放。但经常因为大师兄担任了闭关的师长教学工作,一天几乎只能排上两次尿。

而今早苏白束腰时不小心尿湿了衣襟,苏白快速上了几个清洗术和烘干术,根本没有时间排尿,就匆匆带领师弟们练剑去了。

几个很是敬重这个大师兄的弟子觉得师兄不吭一声便半途中离开训练的行为很是奇怪,生怕师兄遭遇危险,一边稳住剩下的师弟一边走入林中。

只见刚刚还剑气凌然眼神可以杀人的的大师兄此刻竟然背过身子在按压着鼓胀的小腹,捏着一副无比找人疼惜的表情,眼泪欲落不落,咬着唇喃喃:“嗯啊…哈…快尿啊…”

他竟是因为太久没有排尿而有些排尿困难,无论怎么用力,尿液只在他的膀胱里作乱,一下一下地洗刷着尿道口却不肯冲出。

在场的不少师弟光是听到这一句就面红耳赤,鸡巴硬邦。

察觉能力极强的大师兄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们,一时间,大家默契地没有出声。

只见师兄百般都尿不出来,他们愣是看到一向冷硬的师兄委屈地咬了咬唇,滞了一下,突然颤抖地抬起了手,隔着衣服拉扯起他自己敏感的乳尖。

有人倒抽了一口大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