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疼得龇牙咧嘴,摆了摆腿:“我想洗澡。”

被舔过的感觉依稀还在,恶心的不行,他一刻也不能再忍了!

洛枭:“嗯,水在烧,我去为你打来。”

坐在床上,秦玉悠闲自在地晃着小腿,看着洛枭忙忙碌碌,给他准备洗澡水。

一桶桶的热水倒进洗澡盆中,很快屋内水雾萦绕,仿若身处仙境,带着温度的水雾附在身上极为舒服,连筋骨都不自觉放松起来。

直到闻到淡淡的药香味,秦玉才蹙起眉:“怎么又是药浴?我最讨厌药味了!”

上辈子就总逼着他洗药浴,这辈子还是!

秦玉缓缓走到浴桶边,看着桶里黑乎乎的水,有些不高兴。

看出来他不开心,洛枭抬手摸了摸他脸上的伤,轻声哄道:“这药对你身体好,不会留味道。”

总是为他好为他好,好像是他不识好歹一样!

罢了,反正就这一次,忍了。

秦玉用手撩了撩桶里的水,水温比体温偏热一点点,刚刚好,泡进过去一定很舒服。

扫了还在忙碌的洛枭一眼,突然心中起逗弄他的坏心思。

他撩起一捧水泼向洛枭,喊了声:“喂。”

就在洛枭自水花四溅中抬头向他看来的时候,毫不避讳地直接脱了衣服。

他本来就半趴在浴桶上,胳膊搭在桶边,扶着下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腰微微下塌。

轻纱似的衣服顺着紧致光滑的肩膀一路滑落,划过单薄瘦削的背,仿佛轻轻拂开瓷白色的水面,泛起浪花,荡过盈盈一握的纤腰,丘峦起伏,再往下就更要命了。

洛枭冷不丁被刺了一下,提着水桶的手骤缩,撇过眼不敢再看。

“哈哈哈哈……”秦玉乐不可支地站起身,让衣服落地,伸出一只脚试了试水温,白玉似的大腿在水雾中忽隐忽现,嘲笑他:“世子殿下,你如今胆子怎么这么小?”

洛枭的目光扫过他,眉目微拧,眉宇间甚至还有一丝幽怨。

见他那副躲躲闪闪的样子,秦玉不由得还想继续欺负他,站进浴桶中,又伸了胳膊挽住他的脖子,身子贴着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上辈子我俩天天厮混在一块,没羞没臊,什么事情没干过,什么花样没玩过,到这时候倒跟我装起单纯来了?”

洛枭眼色一沉,强有力的臂膀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他身后,捞着他的大腿根,抱小孩儿似的单手将他从水里捞起来。

猛地被禁锢住,秦玉脸色一变,慌张起来:“洛枭,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洛枭自上而下与他对视,眼睛里晦暗不明,仿佛有些什么噬人的东西在涌动,贴在他皮肤上的手也好像烙铁一样烫得他直哆嗦,气场强到秦玉连肌肉都在瑟瑟发抖。

秦玉认怂想退,却被洛枭毫不留情地抱了回来,撞在铁板一般的胸膛上,才开始后悔,自己作甚要惹他。

事已至此,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努力瞪着眼睛想要威慑住他。

却不知道他这眼圆滚滚泪汪汪的样子,就跟只被欺负哭的小狐狸一样,多招人疼。

洛枭缓缓低头逼近他。

秦玉想躲,却避无可避,抽抽搭搭骂他变态。

洛枭胸腔微微震动,闷笑一声,只是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下,就放开了他。

秦玉脸色一红,如蒙大赦,赶紧安安稳稳的坐在了澡盆里。

见他老实了,洛枭还不忘按照上辈子的习惯,给他撒上花瓣。

然而刚一逃脱险境,这头秦玉又开始得瑟起来:呵呵,战神又如何,只要他不点头,也不敢动他嘛。

秦玉捻起水中漂浮的桃花瓣,“四月芳菲已尽,你那儿找来的桃花?”

“寺庙后山上有片桃花林,此时花开正盛。”

洛枭走过去,拿起搭在屏风上柔软吸水的沐巾,转而回过头蹲下身,尊贵无匹的王侯细心地替泡在浴桶中的人擦起身来,擦到他白玉似的肌肤上被印下的痕迹。

眸色更暗了些。

秦玉皱着眉,咬牙偏过头去不看。

不知道怎么,突然从洛枭手中将浴巾抢了过来,然后使劲擦拭着那些痕迹,仿佛擦的不是一具肉身,只是一座染了尘的石像,无论如何也要将这碍眼的污渍祛除。

在他暴力的对待下,很快白皙的皮肤上被摩擦出一片红痕,好像雪地里被碾压化开的红梅花瓣,汁液染开一片。

洛枭看不过去他如此暴力地对待自己,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暴力的行为。

此时身上被□□的痕迹已经被深深的一片红痕所掩盖。

洛枭拿起干浴巾将他伤口处的水吸干,然后拿出药膏重新又细心的给他敷上,先将肩头的伤给涂好,然后又将他的手腕拿了过来。

因为当时刺杀冯麟远失败,手腕被捏伤,已经整个泛出青紫,淤痕在纤细的手腕上十分狰狞,触目惊心。

洛枭拿起他的手腕,为他手腕上的伤细细的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