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后,余婳出来时觉得好冷,冷风简直能灌进她衣服里,于是早早拉李蕴上了床。

房间里的灯并不亮,是一盏暗黄色的旧灯,把人照得很温柔,她们睡在那床艳红牡丹花上,也没有暖气,就紧紧挨在一起。

李蕴身上像一个火炉,余婳挨到最近,最后干脆抱住了李蕴,身体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那抹柔软。

很明显地,余婳感受到李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笑了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