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压成蹄状,像可口的泡芙皮,还缺少奶油馅。路冬想,要是能玩crea

pie就好了。

皮鞋早就滚进桌子下,合规的中筒袜也不知去了那儿。光裸在外,莹白圆润的脚轻轻踩上他的胸口,在坏心地戳上那深粉的凸起前,被捉住踝骨,吻落在膝盖上。

光源倏地被遮挡,失去了双腿的控制权,像条刚学会行走的塞壬。

路冬先感受到的是,他倾身压上来的重量;然后是体温的热,两人泛着层汗、湿漉漉的皮肤,还有那一眨也不眨、直勾勾的目光。

微微张着嘴,她刚想说点儿无关紧要的,那硬得过分的硕大顶端就贴上湿滑的蚌肉。

水太多,皮肤太细嫩,总而言之阻力不够,轻轻一蹭,下一刻撞在她的大腿上。

周知悔低喘了声,抬高她的臀,让彼此的性器能够相贴,缓缓地磨。小逼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没一会儿把他的耻毛打湿,光是磨着大阴唇,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她闭上眼,试着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兴奋,耳侧却全都是砰砰砰的心跳。

明明和平时相比,只是低强度的刺激,没有插入,也没有揉弄阴蒂……只是从冷冰冰的玩具,换成了表哥的鸡巴而已,她就快要控制不住身体,吞纳的本能,吸吮的本能,挨操的本能。

想被撑开,想被填满,想忘掉昨天今天与明天,想在此刻做一头,只懂得原始欲望的野兽。

交欢中的烦恼只有得不到高潮,人类能够放下智慧带来的万千苦扰,重回先祖的怀抱,列队跳舞。

可是逼里的软肉,今天只能空虚地自己绞紧自己。

淫水做着无用的润滑,再馋也没办法让它变出双手,抓着男人的性器往里塞。

路冬微微睁开了眼,喘着气,忍着呻吟,和他说,换个姿势,“抱我。”

面对面的位置,唇舌交缠变得容易,忽浅忽深地追逐嬉戏,直到下一秒就要缺氧。

她将头搁在表哥的肩上,时不时吻他的耳垂,轻轻晃着腰,配合他撞击的频率,眯着眼感受横过乳侧的,上臂的坚韧肌肉,腰窝处的手掌,滑过柔软皮肤的粗糙指腹。

两人的体液,分不清是她逼里的水,还是马眼吐出的前精,稀里糊涂全在她肚脐上,随着鸡巴向上蹭时一口气抹开。像种野兽的标记,没有那么重的腥臊味,却是同样低等的习性。

阴蒂肿得自己冒出了头,主动渴望被肉柱碾过。

周知悔也如她所愿,精实的腰腹使劲向上,路冬低低地哼了起来,问他,你还忍不忍得住。

“忍得住的话……嗯,想要……”她喘着气,小巧的乳房在他胸前压得变形,断断续续地说,“想要你进来,顶端嗯……龟头就好,操进来一点点……好不好?”

路冬蹭着他的颈窝说,但你得忍住,不能在里头射精,会怀孕。

周知悔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起脸和他对视。

看了好一会儿,女孩已经完全失神,成为欲望的俘虏,眉眼之间却含着种心满意足的天真笑意。

别无选择,只能接吻。

手掌从腰际抚到腿根,路冬边吻边发出轻哼,直到穴口被手指强行打开,那可能比鸡蛋还要再大一点儿的肉冠,轻轻碰了碰少女最娇嫩的隐蔽地。

她又开始咬唇,腰肢晃动的幅度停了。

大得会被撑坏,烫得会被融化……可她本来痒得快要哭了。

路冬托住自己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掐出指印,粗暴的动作之间,下身的水越来越多,全部淋到他堵在入口的鸡巴上。随后抓起表哥的左手,掌住微微泛红的奶子,像在示意,换你来。

在如何对待路冬的身体这回事,周知悔和她向来没有共识。

他的动作很轻,捧起来,掂了几下,连抓握都算不上。

“重一点。”路冬受不了了,带着哭腔要求,“都跟你说了……我喜欢会痛的。”

周知悔弯了弯唇说,办不到。

太软了,水做的一样,放在手心都怀疑会化开。

可就在说话的时候,下身那卑劣的器官找准了位置,缓缓挤进了前面的一小部分,像要撑开少女的骨盆。

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冒进,两人都蹙起眉,在喘气。

周知悔摸了摸她绯色的眼尾,准备退出去,却被制止。

路冬让他别动,扭着腰,拨开唇上的发丝,小声地哀鸣:“嗯……我快了,再吸一会儿就要到了……”

穴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住性器。

紧致,温热,不容拒绝,像要吃掉他,消化他,让他们融为一体。

路冬又勾着他的颈子,寻找唇舌的慰藉,亲着亲着,小逼就开始高频地收缩。她想象着周知悔将自己完全喂进来,人会不会出现要被剖成两半的错觉?明明都顶到子宫了,还有大半截等着她吃掉。

所有画面,都抵不上此刻夹紧他的龟头的真实,光滑的表面,陷进去的凹孔,连通着储精囊与输精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