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徐琛家的住处,一入门,凯元立刻大吐了口长气,好似总算回到能安心放鬆的地方,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不太想动了。

徐琛家站在她面前,不满的说:「一年期限是怎回事?」

「反正你不是说要结婚也是明后年的事,那不也超过一年?」

「感觉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是说,他一个男人在跟她说「感觉」?

感觉这种事情不大都女生在用的吗?

徐琛家坐来她身边,紧挨着她。

「预定明后年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协议,这个一年的观察期是威胁,感觉哪里一样了?」

「你怕无法通过?」

「我怕甚么?」被看轻让他更不爽了,「妳以为妳还找得到第二个比我对妳更好的男人吗?」

「我不知道耶,在你之后我也没交过男朋友。」她思忖了下,故意露出灿烂笑靥。「不然这样好了,为了确定你是否对我最好,我去另外找个男人交往比较看看……」

她的双颊突然被掐,嘴巴变成小鸡嘴,无法说话了。

「我知道妳在开玩笑,但我听了还是不高兴。」他横眉竖目。

因为嘴巴被他夹得嘟起来了,无法做表情,但从眼神可以看出凯元的忍俊不住。

「笑?」徐琛家眉毛竖得更高。「等等让妳笑不出来。」

这意思很明显了,每次她顽皮受「惩罚」,都是在床上……嗯,也不见得在床上,像现在就在沙发上。

徐琛家三两下就把凯元身上的衣服脱光,让她躺在位窄的沙发上,一手抓着奶子揉搓,拉高一腿,挂在椅背,二话不说直接刺了进去。

「啊呀……」

紧緻小穴倏地被他的粗大撑开,卵大的龟头直衝入底,撞击在宫口上,小腹震盪了下,觉得子宫都被顶起来了。

虽然已经入到深处,徐琛家还在往内推挤,狠狠撞击了两下,退出之后,又是一个凶猛的侵入。

「啊……不、不要……别这么大力……拜託……啊……」

他顶得太大力了,子宫都要被他顶变形了,过度的刺激,她没有办法承受,只能哀求着他住手。

但徐琛家没理会她的哀求,肉棒像棍子似的一次次打在脆弱的宫口上,她哀哀吟喊着,淫汁却是不断的分泌,整个小穴甬道都黏黏糊糊的。

「湿成这样,还说不要?」徐琛家诡谲一笑。

每次退出都带了不少淫水出来,皮质沙发上一片浓稠的淫水,小穴噗哧噗哧的响着,吸着他肉棒的声音淫荡的可以。

习惯了强烈的刺激之后,就是无比的爽度,凯元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睫毛不断颤动,眼珠子往上吊,粉躯因为高潮而不断地颤抖。

高潮的小穴不停抽搐,媚肉将鸡巴夹得几乎抽不出来。

徐琛家将她的屁股抬高,腰部以下都在半空中,两腿往头的方向伸去,他则跪在腰后,肉棒死命地往下方的小穴插。

「呀!呀!」

龟头顶的角度又不同了,不仅顶着小穴,撞击的地方就在阴蒂的后侧,巨大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打来,凯元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完全无法思考,在这一刻成了性爱的奴隶了。

「啊啊啊……」

她淫荡的尖喊,甚至自个揉上了奶子上头的两颗乳蕊,扭转拉扯,把自己更快的带进高潮里。

「洩了洩了……」

她喊着,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

当徐琛家终于「惩罚」满意,自她身体内退出,把精液射在小脸上时,她连说话的能力都没了,整个人像被肏坏的布娃娃,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徐琛家将她脸上的精液抹开,像泥状面膜抹满全脸,拇指揉上粉唇,把指尖的精液弄上了舌尖。

「妳好久没吃了。」

手指在小嘴里搅弄。

明明人已经没甚么意识了,舌头却还在舔着他的手指。

徐琛家压着她的舌,恣意的玩弄,另一手则玩着发胀的奶子跟又红又翘的肿胀乳头。

凯元竟然就这样又被玩洩了一次。

徐琛家把凯元抱起来,让她自己看她的腿间有多湿,全都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就连阴毛都湿透了。

「我真爱妳这么淫荡。」他说着吻上粉唇,与她舌尖纠缠,手指却还在玩弄肉缝内的花核。

「啊……啊啊……」

凯元的声音已经哑了,淫叫的声音像在嘶鸣。

「再洩一次。」果然,凯元的身躯猛地一震,又洩了去。「我要让妳洩到再也无力想去找别的男人来气我!」

幸亏,他还有这方面治得了她。

要不,真的男人的尊严都没了。

那一晚,徐琛家玩弄凯元的身体将近五个小时,才终于放过她。

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下午才有办法起床。

可一清醒,徐琛家的人又缠了上来,狠狠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