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靠着墙喘了几口气。

「呦,我都不知道原来班上还有学生敢对桐花有兴趣啊?」

这戏谑的声音他不认得都不行,颜树暗骂了一声脏话後才看向那站在桐花座位面前的男人。

邵里,他们的班导师。

「你」

「颜树,商人世家?颜氏的么子,是个不成气候且还被唾弃的边室孩子。」邵里悠闲的走至颜树面前,他笑着,眼底却不达笑意。「我该说,你非常有种,还是非常愚蠢?」

「闭嘴!」生怕吵到桐花,颜树低吼着,里头藏着一丝被揭露最丑恶不堪的事的愤怒与无助。

邵里确实听话闭上了嘴,但他下一秒的动作却让颜树错愕不及。

他掐住了他,并使力的让他发出了痛苦的sheny1n。

「颜树,在这学校我是你的班导师,所以我不会对你怎样。」语气不再带有调侃和戏谑,有的只是冰得掉渣的冷情。「我只警告你一次,不准对桐花动有什麽思想,你们只能是朋友关系。」

发不出声音的颜树只是以眼神表示他的不屑,那就像是在说「你凭什麽这样判定桐花就对你有意思了?」。

邵里没说话,只是笑意渐深,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强。「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来说嘴。」语毕,他便放开了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咳、咳咳」用力咳了几下,颜树贪婪的呼x1着空气,他愤怒的瞪着若无其事走到讲台的邵里,「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警告我这些?」

他不觉得邵里是一般人,那种寒彻骨的冰冷无情跟他现在的温煦笑意根本不构成对b!

「同学,你该去翻翻你的班级手册,上面不是明确写了我的名字和职位?」

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邵里继续翻着那本推理,被长睫掩住的眼看不清到底在想什麽。

当───当───

第一次的钟声响起,也代表着会陆陆续续有人进来教室,颜树警戒的盯着若无其事的邵里,边用眼角偷瞄仍在沉睡的桐花,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什麽。

邵里,这男人根本是披着羊皮的狼,同时也是披着狐狸皮的人。

一个不注意就会深陷泥沼中,永远无法脱身。

口蜜腹剑,应该就是在说这样的人吧。

很危险、这个男人,太危险。

颜树这麽想着,最後叹了口气,静静回到座位上等待着他的好友们来。

邵里抬起眼,看到的景象便是最後排的两人都趴在桌上补眠。

他无声地笑了,继续低头翻着那本没动过多少页的推理。

其实,这根本不是什麽推理,而是中间挖了个空,里头放着张照片而已。

只是以封面做混淆,他实际珍惜的是被他护贝保存的相片。

那是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里头的主角正站在他面前,僵y的b出个ya的姿势,脸上那抹笑容怎麽看怎麽不自然。

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头发只到过肩再长一点,浏海习惯x的夹到後面,光滑饱满的额头应该是这张脸唯一好看的地方。因为长期打架而锻链出来的结实肌r0u不会太粗勇,反而让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有了几分潇洒。

只是照片就能感觉出这人的气势有多强多可怖,邵里也是无奈的认命了。

主角就是在後排补眠之一的桐花。

会拍下这张照片纯粹只是邵里一个心血来cha0,要帮她拍一张沙龙照给他自己留存。知道自己这个理由无法说服桐花,他就用「我要寄回去你的母校给你的启蒙导师看」这个理由彻底将桐花打垮。

她的启蒙导师就是桐花勒令转学前第一间学校的班导师,这位班导师对她极其重要,甚至已经占了她心里一个大席位。

怜惜的抚0着照片,邵里苦涩的笑了。

五月雪,散落四季的纷飞雪。

你到底要到何时,才会想起我呢?

「你能不能别这麽看我?」

「有意见就把自己眼睛挖出来,瞎了就看不见了。」

丝毫未觉早上那一波火花四处放s的事故,桐花脸se铁青的看着自己随堂小考的试卷,再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讲台上那位绽放灿烂笑容──在她眼里更像是冷笑──的班导师邵里邵先生。

这个班级的各项科目分数都偏低,所以满江红的情景并不是太少见,只是有一整张试卷都布满红se叉叉甚至没个地方是白的震撼景se是几乎没在这班级上出现过的。

而她,吴桐花,创下了首次来到这班级就被行怜悯注目礼的创举。

「桐、桐花,没事的,只是小考嘛,我相信之後会慢慢好起来的……」

「对啊对啊,桐花没事啦,我都常常考不及格,下次会更好!」

「下次会更好这个安慰法过时了啦!应该要说在这班级的哪有一个人成绩是好的?」

「有啊……班长……」

就连颜树也加入了安慰的行列。「桐花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