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徐念安一手拿了帕子,一手过来牵着他的袖子,拉着他进了书房。

“你别怕,这不是血书。鲜血若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时间加长,颜色会慢慢变深。这手帕上字迹已干,颜色却还这般鲜艳,若所料不错,乃是用朱砂写的。”徐念安将那帕子翻来覆去研究一番,对赵桓熙道。

赵桓熙大大松了口气,从徐念安手中拿过帕子,有些埋怨道:“好端端的拿朱砂写字做什么?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