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有另一个oga住过的痕迹。

或许应该说,我才是鸠占鹊巢的人。

之前的那个oga去哪了,我试着偷听了佣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听到了那两兄弟的前未婚妻的事。

是青梅竹马,已经住进夏家,但突然取消婚约了。

第二性别男,嗯,所以有被佣人猜测两位少爷是不是被伤得太深所以选择了女o。

听上去似乎是还不错的叁角关系,我更好奇了。

…………

半夜的时候,被门外的脚步声吵醒了。

可能是不适应新环境吧,而且一直在做梦。

我打开了床头灯,正好门被打开了。

我睡前反锁了的,唉,算了,本来就没有拒绝的能力。

“嗯,你还没睡?”

那人走了进来,像回自己房间一样在床上躺下,虽然床很大,我还是往边缘挪了挪。

“是睡不着吗?”

“在担心家人?”

他伸手勾住我的一缕头发,随意把玩着。

“…有点”

担心我自己。

我的身体热了起来,旁边这个人从进门起就没有收敛过信息素。

真是方便使用的身体。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在气氛还没有那么暧昧的时候,我赶紧问了出来。

总不能马上就要被睡了还不知道是谁吧,虽说如果共妻的话就不用考虑这种问题了。

前未婚妻就一个,已经说明了很多

“我是阳秋”

说着,他凑了过来,品鉴般嗅闻我的信息素。

“甜甜的味道,和你哥哥倒是挺像”

“…………”

好恶心,他等会插入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比较一番,然后感慨我像死鱼一样没楼骄那么带劲。

“要把哥哥叫来吗?”

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要是他真敢在家里玩兄妹丼,就说明这位是为所欲为只顾自己的开心的性格,那我会配合,免得被调教。

“不用吧?”

他眨眨眼,手已经伸到了我的睡裙里面,然后……

他摸了个空。

我还没有意识到他突然僵硬是因为什么,就觉得他很不专业,摸我肚脐眼下面干嘛,难道是介意私处有没有刮毛的类型?

“你……是了,你没有”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直说,但我明白了。

身为六种性别里唯一少了零件的女o,我没有几把。

没有就是没有啊,这个生来就决定了,而且男o的几把几乎完全没用,也可以当没有啊。

倒是听说过女o因为没有几把可能会被歧视的说法,所以居然是真的吗。

“要不算了”

我试图挪开他的手,没挪动。

“别急,我想想该怎么做”

他随手固定住我的手腕然后把被子掀开,我的睡裙也推上去。

开着灯被研究身体怎么使用这种事,有点超过我的接受范围了。

是不是应该感觉到羞辱,我不确定,毕竟我连自己在这里的定位都还不清楚。

只是本能地挣扎起来,然后轻易地被控制住。

更多的皮肤接触,更恶心了,身体温度明明是上升的,但我却觉得越来越冷,错乱的感觉。

“别这样,我很冷”

我忍着脑中逐渐明显的眩晕感,小声说了句。

应该大声点的,但身体极度抗拒的情况下,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大半。

额头被摸了,然后我听到了一声轻笑。

“体温是有点高了………里面也会更热吧”

极其随意的,好像兴味更浓的语气,大脑理解其中含义的同时,意识像是被冻住了,不想理解,不想明白。

既然如此,恐怕刚刚的挣扎,都能被认为是情趣吧。

我的身体放弃了抵抗。

至少要避免受伤。

……………

我被水呛醒了。

口腔里还残留着苦涩的味道,似乎是药片,身体本能地吞咽下去,意识才缓慢地跟了上来。

陌生的天花板,还有不熟的面孔,带着担忧的神色给我的额头贴了冰贴。

“只是发烧啊,我还以为怎么了”

又一张脸出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你做了什么?”

“还没来得及做”

“对了,我报了你的名字,打算给你点参与感”

“秋阳”

“嗯?”

“我们出去说”

好像听到了肢体碰撞的声音。

大概是心理因素加上发烧导致的昏厥,虽说因为生病的缘故,意识昏昏沉沉的被侵犯也不会印象太深刻,但没有被做什么还是更好。

既然被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