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吊于城门七天七夜,任由无数百姓鞭尸……”

云锦书抹了把眼泪,笑得很勉强:“我哥,其实也挺无辜的。朝廷和百姓的压力都压在他的身上,但是天要齐亡,他挽救不回来。即便是这样,他也没给我说过,只叫我好生玩乐便是。”

那会儿云锦书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他才是他们家最罪大恶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