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什么?”沈荷塘看着她手里的莲花灯问道。

“不让你看。”她将面具掀到头顶,用袖子遮住自己写的字,防贼一样将花灯推向远处,粉色的花灯伴着河流馋馋的声音飘走了,七八米后写着字的那片叶子才转过来,予君一粒相思豆,愿君伴我天长地久。工整的簪花小楷印在巴掌大的花瓣上,饶是沈荷塘的眼神再好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