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额头上还有一处破皮。

“你们怎么了?”云光熙急忙上前询问,扶着孟惠织下来。

“你布置的鬼屋实在太成功,把员工都给吓坏了。”颜凌十分小心地放下孟惠织,像对待一件瓷器,“她不小心撞到了墙,一直没缓过神,幸好我碰到了。”

灿烂的yan光刺激着视网膜,眼睛g涩刺痛,孟惠织眨了眨眼睛,有光熙,有太yan,没有骇人的哭声,脱离了恐怖y森的环境,她的灵魂逐渐归位。

“光熙,我现在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

云光熙面露苦恼之se,“刚刚范幽学姐说有急事走了,现在你也要走,看来鬼屋只能暂停营业了。”

“对不起……”

“没什么,身t要紧。”云光熙虚抱着孟惠织,轻拍她的背,“你要是害怕就跟我说,不用强撑着,都怪我,把你吓成这样。”

“嗯……”孟惠织在云光熙肩膀上蹭了一下,声音闷闷的,“以后不会了。”

“我送孟同学回去吧,我知道她家在哪里。”

“好。”

与其说是送,倒不如说是押,孟惠织根本不想和颜凌一起回家,到了地铁口,她忍无可忍,停下脚步。

“不要再送了。”

“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孟惠织五指收拢,揪着衣摆,指尖发白,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说脏话的冲动,“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憋在心里好久的话,终于对他说出来。

颜凌又露出那让人捉0不透的微笑,与孟惠织在人流中默默对视许久,他抬起手,伸到半空中,孟惠织下意识地躲开,那只手尴尬的僵住,垂到k腿边,而他并不在意她的躲避,说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孟惠织咬着后槽牙,心中翻江倒海,她瞪着颜凌,眼睛逐渐sh润,“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少路人侧目,看着这对奇怪的人指指点点,孟惠织深x1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波澜,x1了x1鼻子,转身离开。

迈出两三步,她猛然回头。

“别跟着我!”

还好颜凌没有跟上来,孟惠织快步回到家,家里暂时没人,她走进房间,锁好门,趴在桌前,心如乱麻,那次生日宴后,一切都乱了套,无论是家还是学校,她都快待不下去了,她该怎么办?

明天还有更要命的事情,如果孟蝉封知道了她和颜凌、陆渊之间的事情——孟惠织打了个寒战,她会生不如si。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等她醒来,手和腿麻得没有知觉,桌上有一大片水渍,她龇牙咧嘴地活动着木木的手脚,背上书包出门。

大礼堂

学生们整整齐齐地坐在位子上,听校长神采飞扬地介绍学校的历史、学校的优秀之处以及出过的知名人物。

“今天我们邀请到了曾经的杰出校友,来为大家分享成功的经验,希望大家能以此为榜样!”

学生们配合地鼓掌。

云光熙早就拿着手机消磨时间,指甲在屏幕上敲的飞起,孟惠织低着头,纠结再三,戳了戳云光熙的胳膊。

几位衣冠楚楚的成年人依次上台,发表完心灵j汤后在学生们的掌声中离开,直到最后一位。

“接下来,有请我们最年轻的荣誉校友——孟蝉封先生。”

随着穿宝蓝衬衫的男人登台,观众席乱嗡嗡的声音瞬间消失。

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g勒出优雅而挺拔的身姿,举手投足间,皆是从容与自信,乌黑的短发整齐利落,剑眉之下,是一双乌黑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

同样的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然而,与前面几位不同的是,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极其冷峻的气质,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

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所到之处,空气冻结,时间几近凝固。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好帅呀!”

有nv生捂着脸小声说。

安静转瞬即逝,更热烈的讨论声随之而来。

“二十几岁就当上荣誉校长,还是曾经的学生会主席,太厉害了。”

“我爸认识他,天天拿他激我,我真是受够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

“得了吧,他就算没结婚,也肯定有nv朋友,看不上你这种豆芽菜。”

孟蝉封粗略的扫视观众席,目光定格在一个缩得跟鹌鹑似的人身上,他g起嘴角,寒冬如冰雪消融,拿起话筒发言,“很高兴能和各位学弟学妹见面,我是……”

“小惠织,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呀?”云光熙握着孟惠织的双手,满脸担忧。

孟惠织甩掉纷乱的思绪,强作镇定,反过来抓住云光熙,“刚才拜托你的事,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帮你是应该的,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