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兄。”

兄你个大头鬼,连根碎冰冰都不给我带。

还有,霁哥,你的笑我看见了。有意思吗?搁这秀恩爱呢?

余惊年愤愤不平地站起来,然后委委屈屈地说:“江哥,你对霁哥真好。”

余惊年舔了舔干干的嘴巴,不是,他真的忍不住,这冰球也看着太好吃了,他现在连口水都没喝。

江子衿这时才一拍脑袋:“抱歉啊,余兄,忘记给你和白白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