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我当时想,既然是广月台里,自己来的人,肯定多少都是会的。”

庄冬卿:“……”

耳朵跟着也被咬了一口,“结果临了,热情是挺热情的,但呆呆的,就把我望着。”

“我就寻思,这是不会,还是欲擒故纵,装不会来着?”

庄冬卿不想听了。

奈何岑砚没让。

“我以为是后者。”

“当时还想着,也别有一番趣味,结果……”

庄冬卿把脸抵在了岑砚肩头。

“结果见了真章,发现是真不会,不仅不会,还要跑,可恶得很。”

庄冬卿听不下去,“别说了……”

却被岑砚的一声轻叹打断,“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都那样了,真放了你,你让我从哪里又去找一个那么中意的?”

“少不得只有我伺候着小少爷您了。”

句句

庄冬卿脑子是白的。

神思恍惚。

想推, 怕推到肩膀上,第一下总是虚的,在他眼里是试探, 在岑砚眼里, 便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当然, 庄冬卿不知道。

甚至触到胸肌腹肌,庄冬卿还烫着脸浑水摸鱼了几把。

嗯,他现在可以上手了。

真好,斯哈。

一把两把三把……

听到了岑砚的笑声。

庄冬卿手一僵, 弱弱地想收回来, 却被岑砚按住了。

按住了, 又原路压了回去, 甚至问他更喜欢哪里。

庄冬卿不知道,觉得都挺好的, 哪哪儿都不错。

如实说了,被密不透风地吻捕捉。

七荤八素的时候被握住,庄冬卿背脊颤颤。

岑砚:“怎么感觉我才是广月台里出来的?”

庄冬卿:“没……”刚说了一个字, 岑砚用了点力, 庄冬卿呼吸一下子急了,好一阵,才又道, “没有的。”

嗓音含混,“我也帮你。”

伸手去够, 被岑砚拉了起来,一边引着他扣住, 一边来吻他。

庄冬卿其实不太会, 没个轻重, 听到岑砚第二次嘶气,有些慌张,“是不是难受?”

得到沙哑的回答,“……还好。”

庄冬卿,“不然……”

“不然我帮你含?”

说完就感觉手心跳了跳,岑砚堵住了他的嘴。

分开了,庄冬卿还不知死活道,“我说真的。”

脸颊被轻轻刮了刮,岑砚叹气,“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学的……”

“不是不要太亮吗?”

“幔帐都放下去了。”

“你这样,我很难不去拿一盏灯进来,看着你兑现承诺。”

庄冬卿又缩了回去。

岑砚却不放过,“不可以?”

庄冬卿讷讷:“……这次不行。”

“那下次可以?”

默了默,庄冬卿小声道:“再过几次,等我,适应下。”

说完手心又跳了跳。

岑砚重重亲他,亲得他双眼涣散才放开,换了口气道,“我记住了。”

“唔。”

中途岑砚拿了个盒子进来,等打开,庄冬卿才发现是什么,羞耻,“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柳七放的,早就备好了,没和你说而已。”

庄冬卿感觉更想躲起来了。

然而岑砚的怀抱并没有地方给他躲藏。

膏脂被舀了一块出来。

做准备。

庄冬卿眨眼,抖了两下,岑砚亲吻他耳轮,“放松。”

“我,我尽量。”

蓦的一下抱紧了岑砚,含混道,“慢,慢点。”

岑砚却耐心十足,“好。”

“对不起。”

庄冬卿眼睫濡湿了。

岑砚失笑:“这又是什么话?”

庄冬卿实在是紧张,岑砚只能换个法子,哄道,“与其道歉,不如你亲亲我?”

“好……”

慢慢也顺了。

不知道是毒还是别的,庄冬卿脑子被搅得晕晕乎乎。

等岑砚问他可以了吗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说不出话来,只轻轻点了点头。

平躺着,头顶是幔帐,一点一点,被岑砚的脸所取代。

庄冬卿眨了下眼,眼泪流了出来。

“痛?”岑砚急促地换了口气,问他。

庄冬卿摇头。

伸手抱住了岑砚。

索吻。

如愿被吻住。

一下一下,床幔在庄冬卿的头顶晃动了起来。

庄冬卿从来不知道,有时候,舒适也能很折磨人。

“可以,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