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你的面杀了人,没死透,你是不是还会帮我补刀善后啊?”

庄冬卿脑子没转过来,竟是认真思考道:“也分情况的……”

“比如?”

“李卓这种的话,会、会吧。”

既然动了手,那双方就不能善了了,如果补一刀能送走,他应该会的。

不然活着肯定会更麻烦。

岑砚真的笑了起来,庄冬卿不明所以。

岑砚:“我在逗你,没听出来吗?”

庄冬卿:“啊?”

岑砚笑容又收了收,满目温柔凝着庄冬卿,“没事,我身上没伤。”

上身前倾,拉拢了些距离,岑砚道:“好想亲你啊。”

语气郑重,仿佛是个多么正经的事情一样。

庄冬卿:“……”

终于感觉到了气氛的黏腻变化,庄冬卿局促道:“那那你……”

岑砚:“不了,身上脏着。”

刚动了手,还溅上了血,没被撞破就算了,撞破了,岑砚第一个嫌弃自己,就更不用说以这种状态去亲近庄冬卿了。

“帮我叫六福备水好不好?现在这样不舒服。”

“哦哦,好。”

庄冬卿想到什么,又问:“那柳七呢,我把他叫回来?”

“这么大个事呢,你们要商量的吧。”

岑砚笑着点头,“麻烦卿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