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的病人,别再让他遭罪了,你说是不是?”

“我……”俞亦舟喉头发哽,他不再反驳,“知道了。”

“知道了就行,”赵医生拍拍他肩膀,“有事叫我,今晚我正好值班。”

目送医生离开,俞亦舟搬了椅子,坐在床边守着。

这是个单人间,病房里很安静,点滴一滴一滴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