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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摁着强吻。

秦峥无视她的挣扎,他咬着她的唇,野蛮又粗暴。

温樾呜呜地反抗,手推他,嘴上咬他,可无论怎么都阻止不了这混蛋侵入的动作。

温樾觉得这男人贱得很,不对,不是这个男人,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很贱。

秦峥的手臂紧紧箍着她,压她完全陷进了卡座。显然,他又来了兴致,无比更加的,他身下的东西已经硬了,此刻正不顾场合地顶在她的身上。

温樾呼吸急促,她不知道最后是自己挣脱开的还是秦峥松手的。

她的手抵在两人之间,咬牙切齿着:“我要举报!”

秦峥的心情不错,尤其是看着温樾这模样——发丝凌乱,双唇红艳。他盯着她那水波荡漾似的瞳孔,轻轻笑了笑:“好啊。”

秦峥那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温樾一字一顿:“我要报警!”

秦峥笑意更甚,他握住了温樾的手腕,他手上的力道不容人抗拒,温樾像是一副被人用暴力撬开的锁,抵抗只是暂时的。锁坏了,没了一点儿保护的可能。然后,这个罪魁祸首俯身,极为放肆地吮咬着她红肿的嘴唇:“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吗?你报警要说什么呢,说今天的事儿还是昨晚的?或者,你就是想跟我一起进去喝个茶,做一对儿亡命鸳鸯。”

温樾扭开脖子,她发现这个男人不只是混蛋还厚颜无耻。

秦峥的手往下,一如昨晚那样覆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脑袋向着另一个方向别着,这姿势显得她的脖颈纤细又脆弱,仿佛他一用力就会断了。他甚至能触摸到她的脉搏,感受着那青春又蓬勃的跳动。

没来由的,他突然问道:“钱铁森给了你多少?”

“二十!”温樾张口就来。

二十万,什么女人值这样的天价?

秦峥不计较,他贴着那滑腻的皮肤慢慢摩擦:“我给你三十,一个月三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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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当狗?”温樾想挥开他在她脖子上的手,可也只是她想而已。被人不断压制的感觉要她万分难受,被钱砸脸的感觉根本,一点也不爽!“你是不是等着我感激涕零的朝你跪下呢?”

她那仅剩着微光的自尊心被点燃了,已经熄灭了多久?

随便了,毁灭吧。

她已经被假温樾夺舍了,她就是个随心所欲的疯子,出言不逊,不计后果,他能把她怎么?

显然秦峥也没想过温樾能硬气成这样,他动作一滞,随着他短暂的出神,温樾趁机从他怀里逃脱,其实他根本算不上用力,他只是锢着她,要她在他能掌握的范围内,在那一寸之间。

温樾没去想她的脱逃能有多侥幸,她大口地喘,感觉从没有现在这一刻的需要空气。

包厢里的人都是人精,这边的两人扭在一起,旁边的早是走得走散得散,别说还有经理在一旁控场。这可是红桃a,大到就差没把床放进来了,最不缺的就是座位。

秦峥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她喘息急促,带着胸脯厉害地起伏,还有她发红的脸蛋,微张的嘴唇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勾着他,别说那些被藏在裙子里的,要进到她身体才能尝到的滋味

“当一个人的狗总比当一群人的狗好。”

秦峥垂下眼,他完全骑到了她身上,一手抓着她两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还是你就喜欢玩花的,享受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温樾彻底毛了,她当然知道秦峥说的花活儿指的是什么!

她浑身的气血上涌,压根没想秦峥是不是在故意刺激她,反正她上钩了,眼睛红脸也红地骂:“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有病?”

拜托,他是从哪来的占有欲?他俩只是睡了一觉,还是金钱交易的睡觉,红磨坊的大善人?想解救她出夜场劝她从良?

温樾心中翻江倒海,其实也不只是针对秦峥,她的情绪压抑太久,始终没有个爆发点。秦峥的话就像是根被磨到冒寒光的针,只听“砰”的一声,那装着她所有压力和情绪的气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戳爆了。

秦峥身体往下压,比起温樾的激动他可太稳定了,他甚至有心思仔细观察她。她的皮肤像是缎子,滑得抓不住,皮又薄,用点劲儿就有印子留下。灯光暧昧地打在她脸上,她气得眼睛发红,昨天在床上她可不是这样。

他开口,一半认真一半玩笑:“你缺钱,我恰好有钱,不是正好?”

可惜他的“好心”被她呲牙咧嘴地拒绝。

“千金难买我乐意!”温樾不领情,她不想演了,天天笑来笑去的她受够了,“我、不、愿、意,听得懂吗?”

秦峥捏住了温樾的下巴,单单只是碰,最简单的碰触就遭了她激烈的抗拒,她一脸的不情愿,倔强又蛮横。他好像已经好久没遇到过个这么有性子的人,他错了,她不是那朵已经凋谢的花,相反的,她活得很好,且正在怒放。

秦峥很有耐心的,被温樾甩开便重新将她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