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隔着碎花裙,按在了她的左x。

仔细感受了一下掌中紊乱的心跳,金埔心低笑:“原来你也会怕。”

他试过忘记她的。

不过是一个狡猾了些的小b1a0子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真的像中了邪一样,再c什么nv人,都找不到那种快意入髓的xia0hun之感。

人到中年,经历过的事情多了,q1ngyu的阈值也随之提高。

tye交换,r0utch0uchaa,已经不能带给他太大刺激。

但这个小saohu0,还真有那么点儿微妙的不一样。

她在他身下哭叫扭动的时候,征服yu被最大程度的满足,每每让他产生,自己拥有了一切的错觉。

他想,他应该是还没玩腻。

那么,索x就抓回来,绑在床上,只给他一个人c。

什么时候c够了,什么时候再扔,也挺好。

左右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无足轻重的玩物。

柒柒低喘一口气,声音更软更弱:“金叔叔,你这样吓唬我,我当然怕的呀,如果你是想c我,我给你c好不好?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真的很怕。”

覆住她rufang的手,开始缓慢而暧昧地r0u动,金埔心玩味地道:“柒柒,不,或者,我该叫你晏央?”

柒柒愣了愣,沉默下来。

可金埔心却不肯放过她:“最近,我闲来无聊,便派人查了查你的去向,没想到,还真给了我个惊喜。”

他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一边用沉稳平静的语气说:“我以为你是只没心没肺见钱眼开的小狐狸,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重病在床的男朋友才卖的身,好一对苦命鸳鸯。”

“对了,你那个小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已经si了是吗?”他问。

“闭嘴。”楚楚可怜的表情消失,柒柒的脸se变得冷漠,“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地笑起来:“不演了?终于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了?”

说他残忍也好,说他恶劣也罢。

他就是想要撕掉她的面具,探究了解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埔心,我和你无冤无仇,自认也没有什么是能特别x1引到你的,你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既已摊牌,她索x不再掩饰,直gg地看向他。

“我还没把话说完。”金埔心微微用力,把单薄的裙子扯成碎片,然后随意扔在地上。

少nv鲜neng姣好的身t上,只剩下一套淡粉se的蕾丝内衣。

x衣是前扣样式,他将手探向纽扣处,不紧不慢地一颗颗去解,像在拆一件期待许久的礼物:“你男朋友知道你是做小姐的吗?知道了却仍然让你去做,是狠;不知道被完全蒙在鼓里,是蠢。无论哪一种情况,真的值得你这样si心塌地吗?”

柒柒挣动锁链,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动作。

她冷笑道:“你这样的变态、人渣,怎么能懂我们之间的感情?”

“啧啧。”金埔心并不生气,反而俯下身来t1an了t1an她的唇,在她恶狠狠咬过来之前及时退回到安全距离,“小姑娘家家,脾气怎么这样大?真是需要好好教一教规矩。”

他下了床,按动角落里的开关,把手镣脚镣都收得紧紧,紧到少nv四肢大张,平平板板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然后,他开始解腰带,金属制的皮带扣“咔哒”发出一声轻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柒柒自知难逃此劫,僵y了身t,闭上眼睛。

高大的男人覆上她的身t,扣住她的下巴,道:“晏央,你记住,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身份,有过什么样的感情,那都不重要。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一只金丝雀,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t,你的心,都只能给我一个人。”

柒柒讥讽道:“看不出来啊,您老这么大年纪,还想赶赶cha0流,玩s8这一套?真是老当益壮。”

男人目光中闪过冷意:“晏央,你这么聪明一个人,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撒娇卖痴不是你的强项吗?为什么非要激怒我,自讨苦吃。”

“我可以对人撒娇,却不愿意在畜牲身上浪费时间。”柒柒面露鄙夷,“你不就是想c我吗?随便你,我不在乎这个,就当是被疯狗咬了,自认倒霉。”

金埔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有一瞬生出种冲动,想要把她这一身傲骨活生生从皮r0u里ch0u出,一寸一寸碾碎。

少nv吃痛,却紧咬牙关不肯求饶。

他猝然放了手,粗暴撕开单薄的内k,一点前戏也没做就c了进去。

又g又紧。

每往前进一点,生殖器都要和四周的r0ub1厮杀搏斗,产生火辣辣的灼痛感。

他都觉得难受,她就更不用提。

好像被一柄钝刀生生劈开,从外y一直裂到g0ng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