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巡山使大人,真是失敬失敬!”

满脸尽是怒容,但冰女还是在刹那间站起身来,冰冷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她皮笑肉不笑的随意客套了几句,这才打消了应光明心中的疑虑。

应光明很是明白眼前这四位的厉害,虽然自身的修为并不甚强大,但毕竟尽是帝一的旧爱,如今又坐镇流水峰势力庞大,故此平常都是冷面待人的,倘若哪一天突然表现出热情来,那才叫做奇怪呢!

再说了,自己还真的惹不起这些女人,就算现在高贵如己,但平日里树敌太多,也备不住被这群人暗中下手将自己除掉。

想到此处,应光明这才嘴巴一咧大笑了一声,“冰女师姐,客气客气,小弟今天无故造访,唐突至极!唐突至极!”

说是客气,倒不如说毫不客气,应光明比人家主人来的还随便,他来回踱步在大殿之中,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竟然自顾自的拉起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如此的表现早已经让周围之人一个个咬牙切齿。

“怎么了?来客人了么?怎么有这么多椅子?”

就在此时,应光明贼眼转动,最后竟然盯上了身边整齐摆放的数张椅子之上,不多不少刚好六张!

此言一出顿时让冰女脸色一紧,刚才太过匆忙,忘了撤回这些椅子了,不免引起了对方的怀疑,毕竟应光明曾经也属于流水峰之人,他素来都知道,在流水宫中,从来都不摆放椅子的,除非来了非常尊贵的客人!

故此,此间的异常才惊动了他的好奇之心。

再次站起身来,贼眉鼠眼的四处打量,最终却看向了一旁的偏殿之处。

“哊,巡山使大人现在威风的紧呀,什么时候还管起我流水峰本职之事了?莫不是显着巡山使的职位太过枯燥,又想回归到流水峰来了?”

一旁站立的清女最为圆滑,此时看到应光明的表现,顿时急中生智满脸堆笑的走了上来,她说话明称暗讽,却顿时将应光明说的面红耳赤。

吭吭哧哧了半天他这才支支吾吾的说道,“三姐这是说笑了,谁不知道我应光明原本就属于流水峰之人?不管到了何时,当然都是向着本峰的,这可是远非其它四峰可比的!就那这次来说吧,帝一大人刚刚安排工作,我第一站可就来了咱们流水峰,够不够意思?”

应光明说着,一双眼睛时不时在清女的身上打量了片刻,那心怀不轨的神色顿时昭然若揭。

心中暗骂老色鬼,清女很是克制的忍住内心的恶心,依旧满脸堆笑的看着对方,飘飘万福道,“那可是多谢巡山使大人了,我流水峰上下受从若惊了!”

清女的话音刚落,大殿宝座之上的冰女就已经再次站起身形,挥手间喝退了清女,她立即冷面相对的看着应光明说道,“巡山使大人奉了帝一法旨到底所谓何事?何不趁早说来?”

冰女可没有清女那般的耐心,一听闻对方有任务而来,顿时面色一正催促了一句。

“干嘛那么着急呀?老朋友叙叙旧拉拉感情岂不是更美?”应光明猥琐的狞笑了一声,说话间却更加的露骨了。

“若是巡山使大人再如此做作的话,我可不介意在帝一的面前参你一本!”冰女再也没有了一丝的好脸色,她针锋相对句句直戳要害。

这一次应光明不敢再有所放任了,恶狠狠的瞪了冰女一眼,这才面色一沉站起了身来,手掌一挥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卷锦黄色卷轴,轻轻的将之打开,洪亮的声音故意调高了几个节拍,扬声喊了起来,“奉帝一旨意,通告!通告如下,流水峰旧宫主天女,七十年前叛逃帝裔庭,时隔数十年方将之擒回本庭,原念其当初忠心有加、功不可没,故留其数年以观后效,可谁知天女不知悔改,一意孤行,帝大怒,遂决定,十日后量臂峰处以极刑!望各大势力届时携众弟子前来观场,以儆效尤!”

说完,应光明大袖一挥,冷哼一声转身就向外走去,临走之时还不忘了在流水宮偏殿多看一眼,但至始至终都没有寻觅到一丝的异常,这才悻悻离去。

应光明这一走,偌大个流水峰顿时再次炸开了锅,对于帝一这种突然的举动,众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说起来,天女被羁押在量臂峰也近五年的时间的,自从当初帝一亲自审问过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有提及过此事,大家都以为只要没人提及,这件事情就会不了了之,却不想突然间竟然生出个这样的变故。

不觉间一个个全都方寸大乱。

由于刚才应光明说话的声音很大,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映入了布弈与红颜等人的耳中,这不,对方才刚刚的离去,几个人就风一般的重新回到了原位,看到冰、清、玉、洁四女一筹莫展的模样,就连布弈也不得不揪心了起来。

“怎么办?”

冰女纵然老练,但毕竟是个女人,在这某些时候,她还是与天女有所差距的,特别是在面临重大决策的时候,还是显得有那么几分的无助,这时看到唯一可以相信的几人,她顿时投来了求助的眼神。

当然,此时的红颜红药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