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猛哥帖木儿保证。

朱允炆安排人送行,看着远去的猛哥帖木儿等人,嘴角的笑意逐渐收敛起来,对一旁的刘长阁说:“还记得纪纲吧?”

刘长阁有些意外,许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但还是点了点头:“武榜眼,不敢忘。”

朱允炆见远处的猛哥帖木儿回过头招手,便也抬起了手:“将纪纲调回京师,朕另有委任。”

刘长阁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

朱允炆返回武英殿,审视着辽东与东北舆图,下定了决心。

猛哥帖木儿不能活,斡朵里部不能活!

谁适合办这种心黑手很,毒辣的事?

刘长阁,算了吧,他还不适合。

汤不平,这个人多少有些正派。

庞焕是个不错的人选,不过他此时应该忙着给陈祖义收集情报,没空回来。

思来想去,有手段,又听话,还想一心向上爬,不择手段的家伙,好像也只有纪纲最为合适了。

既然如此,那就用一用这个家伙吧。

苏州,太仓州。

纪纲站在高坡上看着大海,郁郁不得志。

虽说征安南立下战功,被提拔为太仓卫指挥史,可太仓卫是没事可干的闲地方,主要职责就是保证太仓州与浏家港的安全,可现在大明水师近乎无敌,倭寇也被打得没了踪影,太仓州又能有什么危险?

每一日,起来看海。

每一夜,睡前看海。

虽是一卫之长,却没有半点用武之地。这里没有功劳,自然也就无从晋升!

纪纲哀叹不已,莫不是自己的命运就只能止步于此,想要做人上人,想要手握杀人权,醉卧美人膝,就只能是一场梦吗?

我不甘心!

纪纲看了一眼大海,这里面肯定都是委屈,苦涩的很。

落脚处,中山国(三更)

大琉球,首里城。

一群女人被关在笼子里,衣不蔽体,毫无遮挡。不远处有两条黑色的恶犬正在盯着牢笼,幽森的眼神令人畏惧。

“打开牢笼。”

一声轻佻的声音传出,带刀的护卫将牢笼打开,踢了一下,喊道:“看到那一座铁山了吗?”

女人们颤颤巍巍地看去,远处有一座“山”,只不过那是一座刀山,石头的缝隙里,插满了刀锋,锋芒在阳光下闪烁,让周围的气温冷了许多。

“不想被狗吃掉,就爬上山去。”

护卫喊了一嗓子,将女人赶出牢笼,挂上锁,便退到远处,与森严的护卫们一起,守护在一个病恹恹的年轻人前面,而这个人,正是中山王武宁。

武宁见准备好了,便抬了抬手,恶犬被松开,狂吠着冲着牢笼外不知所措的女人们冲去。

女人惊慌失措,顾不得遮羞,朝着刀山的方向跑去。

恶犬很快便追上了一个女人,一口便咬住了女人的大腿,女人惨叫着,恶犬不断撕咬,见女人倒地,更是朝着女人的脖子咬了过去。

咬死野鸡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动作。

恶犬见女人没了反应,便丢了下去,继续扑咬其他女人。

武宁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高声喊道:“好,二犬威武,咬死她们!拿酒来!”

整个庭院里没什么地方可以躲避,只有这一座刀山。

女人想要爬上去,可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到处都是刀锋,跟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一只恶犬扑了过来,强大的力量直将女人推到了刀山上,刀子瞬间穿入体内……

恶犬越是凶猛,女人越是死得凄惨,而武宁却越是笑得灿烂,不到一个时辰,十几个女人要么死在了恶犬口下,要么死在了刀山之上,竟没有一个幸存。

武宁拍着手大笑着走了过去,看着凄惨死了一地的女人,竟极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一旁的心腹林崖说:“恶犬追妇人,妇人无所生,好玩,好玩啊。下一个是什么?”

林崖呵呵谄笑:“下一个是赛马。”

“赛马车?何为赛马车?”

武宁有些奇怪。

林崖指了指隔壁庭院,道:“大王请。”

武宁期待地走了进去,只见五辆马车停在长长的院子里,马车里面是空的,而在庭院的西面则摆放着一堆大小不一的石头。

面对不解的武宁,林崖连忙介绍:“大王可以找来五个男人或女人,让他们拖着马车到北面的墙根处。”

武宁皱眉:“这有何可玩?”

“大王莫要着急,我们可以如此,马车里面需要装一千斤石头,谁先装满,谁先将马车拉过去,大王就免了他死,至于其他人嘛,呵呵,自然是要罚他当一辈子的马。”

林崖笑道。

武宁来了兴致,连忙招呼护卫去抓五个强壮的男人来。

不多时,五个男人便被抓了过来,林崖说明清楚之后,护卫便抽出了刀子,若谁敢反抗,则格杀勿论,祸及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