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又重新涌进来了一股,甬道翻涌着想把挤入的液体排出。

“这是……都要灌进来的吗……”非人忽地往后撇了一眼,被青年手里两袋满当当的灌肠液份量吓得脸上的血色褪尽,得到人类的点头认可后,它白着脸把自己的手腕往束缚环里一放,“那还是把我束缚起来吧,我怕我撑不住。”

收藏家向来是尊重素材的选择的,相当利索地把狼人搁台面上锁好,便转回去推着针筒里的灌肠液继续注入那口翕合的穴眼。

“呜……装不下了已经,肚子好痛……”狼人的小腹越发鼓胀,身前的阴茎因疼痛而软下垂在腿间,它崩溃地晃着头,呼吸轻而短促,生怕喘息重了拉扯到快要被灌肠液撑爆的肚子。

被撑得圆鼓的小腹上都能看见暴起的血管青筋。

“还有最后一点,没问题的。”

冷血无情的人类将针管推到了底,再度倒入最后半包,不顾狼人的崩溃抗拒尽数注入。

原本平整的台面被探出的利爪抓出了数十道划痕。

白发的狼人哀哀地呻吟着,要不是手脚都被束缚它怕不是已经彻底瘫地上成了一只大肚子废狼了。

“夹紧一点,我要把软管拔出来了。”青年提醒道。

它强撑着收缩肛口,但是还是在软管完全抽出时漏了些许,温热的灌肠液顺着发颤的大腿蜿蜒淌下。

肚子好痛,排泄的欲望空前的强烈,但是它在人类世界生活这么多年培养出的羞耻心不允许它作出这种当中排泄的行为。

它死死夹着屁股,难捱地忍受着腹中的绞痛,狼人被束缚在台面上焦躁地等待时间的流逝和青年回来的脚步声。

人类已经出去了,替它去查看一下浴池那边的情况。

“刚才狼人先生是想去确认一下情况是嘛?现在先生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现在出去看看。”

“……麻烦你了。”

趴在台面上的狼人有些虚弱的回应道。

“请你稍微等待一下,虽然有点难受但是不要随便排出来,”这是青年临出门前对它说的最后一句话,让狼人瞬间夹紧屁眼,“不然可能得再多来一次呢。”

腹中的绞痛依旧,这让它的时间观念变得有些模糊,只能竖起耳朵努力捕捉外界的动静,不管是房间里蝙蝠好像吃撑了的扑腾声还是外面佣人的脚步声,它都在仔细辨别。

甬道好像有些异样,它颦起的眉头又紧了些许,被灌肠液浸泡的肠道开始发热,但是又被疼痛掩盖大半,只能让狼人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强烈的不安感让非人度秒如年。

“嗯……”

长时间紧绷的身体有些疲累,再加上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的搏斗,看着虚空的金眸眼神发飘,夹紧的穴眼忍不住松懈些许,一肚子的水液立刻就找到了最薄弱的突破口。

一股水液从瑟缩的肛口喷出,淅淅沥沥地顺着台面淌到地面又被狼人慌乱地夹紧赌回剩余的液体,耳边的水声和腿根的湿意都清晰地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什么,还在发懵的脑袋瞬间清醒。

完了,狼人苦着脸夹好屁股,不会要再灌多一次吧。

这次它可真的不敢再松懈了,肛口紧紧地缩成一团,心里默默数着秒数,祈求人类快点回来让它脱离苦海。

不知过了多久,狼人的耳朵猛得竖起,“哒、哒哒”的脚步声在此时宛若天籁,但是奇怪的是,明显不只有青年,应该还有一个更加缓慢沉重的健壮人类跟在他身后。

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狼人努力地扭头去看,它猛地瞪大眼睛,像是被人类身后的那位吓得不轻。

崔景云带着僵尸走进屋内。

“那……那是什么东西?还活着的吗?”狼人看着那具青灰色行动迟缓的人形生物僵直了身体,这分明已经死了,它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个东西散发着的陈旧腐朽味道比公爵还要重。

“算是活着?毕竟还能有点神志清醒的时候。”崔景云重新套上手套,然后转头让还有些呆滞的僵尸坐到另一张台面上。

刚醒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僵尸愣愣顺着指示走到台边,关节嘎嘣响,像是个五年没修过的过时机器人一样直直地坐了上去,白色的眼眸转向憋出一身冷汗的狼人。

青年拎起瘫在桌子上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屁股毛都湿了的公爵抖了抖。

带着软刺的跳蛋动力十足,撒欢似的在它软烂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就算被发浪濡湿的软肉裹紧也能到处乱扎。可怜的前列腺已经被撞肿了,嫩红的肠肉瑟缩着涌出大股的淫液,从翕合的小小穴口挤出几滴。

但是跳蛋再怎么动也不能时时刻刻地抚慰到肠道里的每寸,每每高潮时只有夹着玩具的那一节是满足的,没吃到的媚肉在对它疯狂地翻涌叫嚣。

公爵难耐地踢蹬着爪子,被青年颠得又喷了一次,它翻身抱紧人类的手腕,本应尖锐的叫声软下,被淫水洇湿的下身摇晃着蹭着人类的手指撒娇求欢。

就算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的温热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