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圆玉润的玉持,几乎整串都堵在媚穴里。

舒婳难耐蹙眉,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浑身发软,小穴止不住地夹缩着试图吸紧。

可是玉珠的冰凉坚硬又把穴壁碾得不轻,一会儿功夫就将她身上的清冽仙气消磨殆尽,更多的是妩媚婉转,柔弱无依。

“哥哥……不要这样……夹不住的……”

她靠在他怀里,小声地求着。

美人娇软的模样怎不叫男人动心。赵笈虚揽着她的腰,时不时的捏一下她圆润的臀瓣,换来她的微颤和依偎。

他每捏一下,她的骨头都会不由自主地酥软。

反复几次过后,媚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粉红的阴唇缓缓张开,挤出一粒又大又圆的玉珠悬在穴口,颤颤不已。

水光湿亮,像是花蕊吐露,美极淫极。

“为什么夹不住?”

他低头舔着她耳根处的敏感,手指勾勒着她阴户的肥软轮廓。

“回答我,多久没做了。”

“两……两周。”

她艰难地咬字,因为在说话时,媚肉需要更加紧缩地夹住珠串。

“两周。”

他玩味地挑逗她,像是高位者对玩物的审判。

忽然,他伸手探入她的私处,长指撑开蠕动的媚肉小孔好一番蓄意检查,惹来她的动情呻吟。

她的嫩穴很紧,别说两周没被男人捅过了,紧得像是未经人事。

可他还是不想轻意放过她,缠着玉珠的穗子缓缓拉扯,将穴口摩擦得殷红。

都被玩成这样了,内里媚肉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吸着珠子,被扯得轻微外翻。

“小婳婳真会吸。”

男人的夸奖火热又危险。

“真的没背着我去找其他男人?”

舒婳香汗淋漓地承受情欲的折磨,嫩穴止不住地开合吐水。

他总是这样,心思缜密多疑,喜欢将情欲发泄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不管她的身体有没有准备好,都要按照他的意愿,敏感,流水,甚至高潮。

像是性爱玩偶一样,任他索求。

她只能无意识地摇头,被迫接受他的爱。

赵笈见美人张着小嘴却说不出话来,才发觉把她弄狠了,笑着提醒她是不是忘了《房中术》,一下下吻着她,帮助她找回呼吸,调理元阴。

他知道她不怕他,只是单纯的和他闹脾气;

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情趣而已。

如果真的有男人碰她……

他可能会先把那男人结果了。

他眷恋地抚摸着她的阴户,感受着花液流出浸湿手指,对她的贪图之爱又浓三分。

玉珠手持很灵,她一定不会和他再分开了。

他要她唤他的字,只要她肯叫,他就放过她。

“赵笈。”

她已经快不行了,低低唤了一声,玉腿不停打战。

随着媚肉的蠕动斥缩,十八颗玉珠几乎有一半悬在外面,裹满淫水的珠子像极了水晶葡萄,晃得摇曳生姿。

“不是啊。”

他爱恼地掐了一把她的臀。

“是我的字。”

赵笈出身不凡,又常年在各种文雅场合露脸,有时不方便透露真实姓名,索性请道观起了个字号,以“字”自称。

他,字元希。

舒婳第一次在山间雅舍认识他,认识的就是“元希先生”。

可舒婳没有叫,反而媚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投怀送抱。

笑容越妩媚,她的心越凉。

在她心里,那个扶贫救她的元希先生已经死了。

如今,她只是在服侍自己的金主哥哥,满足他的一切生理需求。

“真的不叫?”

赵笈似乎有点失望。又被她的投怀送抱冲昏头脑。

“那我们玩点别的。”

复式双层的面积也很大,舒婳平时就一个人住,为了增加安全感,她在楼梯附近摆了许多漂亮的荧光晶石。

静谧的微光里,双螺旋楼梯精美绝伦。

他把她抱到楼梯底下,剥光了她的衣服,耐心地教她怎么往上爬。

像是在教一只矜贵的猫咪。

玉珠成了天然的缩阴球,美容院的女子调理课程还真有夹着缩阴球爬楼梯这一项。

舒婳偶尔会去上课,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在赵笈面前这样爬。

动作莫名变得淫荡起来。

她被他扶着腰,每爬一阶,两团嫩乳就像水滴似的抖,又因为撅起屁股抬高下体的姿势,私密处的媚红蠕动叫他看得一清二楚。

舒婳也能看到他。

她低头从下面看,看到他脱了裤子,露出的阴茎已经硬了,让人很害怕的尺寸。

她缩了缩,脚下险些踩空,再被他稳稳地扶住。

“在欧洲,这种螺旋楼梯是为了王室成员幽会情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