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水流淅沥不歇。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舒婳沐浴在水流里,朦胧雾气将她衬托得温婉柔美。

窘迫的心境,也慢慢随之舒缓平静。

他知道她害怕独处,故此坚持和她共处一室。

不止共处,亲密的调情也在暗示她快快忘记插曲。

只要和他在一起,时光总是美好的。

舒婳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的暗示。

男人热切的注视不带一丝侵犯,更像是单纯在欣赏她的身体。

欣赏一件瑕不掩瑜的艺术品。

她微微有些发软,羞怯的素容泛起潮红,像是被他的目光抽走了力气。

过了好一会,她开始服从他的命令,伸手挤一泵沐浴露,再覆上浑圆挺翘的嫩乳。

她也是懂得自爱的,任何女人想起被侵犯的经历都会恶心作呕,恨不得将身上的痕迹清晰干净。

嫩乳被她的小手揉搓着,顶端那粒粉红的奶尖渐渐淹没在沐浴露的白色泡泡里,圣洁又情色。

她抿着唇,用力地替自己清洗,奶肉在她的指间绵软流溢。

虽然她只能揉出微不足道的快意,但他的眼神才是最大的鼓励。

揉着揉着,她就有感觉了。

奶头翘成小小硬硬的一粒,每次揉戳时不经意地碰到,都能引发她的动情娇喘。

她自知羞赧,低下头将沐浴露冲洗干净,又再重新抹了一遍,乖娇得像是良家小媳妇。

赵笈很有耐心,靠在盥洗台那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洗。

她的嫩乳挺翘,小腹平薄,再往下便是玉腿遮羞之私处,依稀能窥见阴唇饱满肥软的轮廓。

“介意吗?”

他喉结滚动,冲她扬了扬手里的打火机。

舒婳摇摇头。

她很少看赵笈抽烟,印象里也就两三次。

通常是在他头疼未愈的时候。

这世界上一共有两类东西能缓解疼痛,良药,或是毒药。

烟草就是赵笈的毒药,不是情非得已他不会碰的。

巧合的是,能治愈他疼痛的那种良药,恰好是一味香。

一味名叫禁中非烟的香。

烟,非烟。

舒婳不经意地微眯美眸,用指甲刮了刮奶头,轻轻地揉。

男人一边抽烟一边看她揉奶,神情禁欲性感,是愉悦的信号。

看样子,他的头疼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

舒婳偶尔会觉得赵家的男人都有病,偶尔也觉得他有点可怜,千金难换一生健康平安。

她就不一样,健康平安对她来说就是奢求。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这是她渴望时的下意识动作。

在男人看来,却太欲太魅惑。

“老东西还碰了你哪里。”

他忽然走近与她共浴,水流浇灭烟头,取而代之的是比火焰更烫的男性气息。

她一抬眸,视线恰好划过他的下颌线条,惹得她忍不住后退一步。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已经平复了情绪,咬唇低头,“幸好你来得很及时。”

她这样云淡风轻,会让很多人以为她没经历过什么,她楚楚动人的娇贵样貌,也会让人误以为她来自一个很不错的家庭。

可是赵笈知道,她每次都会笑着讲述自己以前最糟糕的事情。

她实在漂亮,但是心灵上的缺失并不是漂亮就能填补。

他第一次是在山间雅舍遇到她的。

那片地方,说得好听点是世外桃源,说得难听点是偏僻荒芜。

他遇见她的那天,没有什么杏花微雨,而是大雪之后一个晴朗极寒的晌午。

她被山间雅舍的老员工赶出来站在雪地里,理由是她长得太漂亮,一位客户的太太以为她是不正经的外围小姐,不准她在那里应聘工作。

那时候的她饥一顿饱一顿,瘦得病态清冽却已见美貌出众,孤身一人站在雪地里,就像一只被染脏羽毛但不折腰的仙鹤。

他替她剪短染脏的羽毛,把她带了回来,一点一点驯化她,占有她。

现在的她,已经有了温柔妖精的模样。

“哥哥……”

她微颤的手指划过他早已支起的帐篷,体贴而温顺地侍弄他。

“让我帮你吧。”

舒婳身无一物,唯一能用来感谢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从浴室到客厅沙发,她全裸着跪在他面前,捧起清洗干净的嫩乳娇蹭他,再轻轻用唇舔舐出龟头的形状。

西裤很快支起一顶帐篷。

“你不愿意的话,不用做这些。”

他哑道,按住她的肩膀,有把她推远的珍惜之意。

她舔了舔唇,媚眼如丝。

“哥哥,我愿意的。”

“好,那就继续。”

他松开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