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无声。

门被轻轻带上,鹿淮挪着步子,越靠近,心越沉,逐渐看清病床上。

原本精锐的双眼紧闭,面容瘦得厉害,只剩下皮包骨,唇瓣苍白,手指如枯槁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

没有生气的,安详的陷在柔软的床褥里。

呼吸很轻,几乎看不见身体起伏。

似是有感觉,鹿老爷子扎着针管的手动了动,紧闭的眸子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