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能听出些委屈的倔强。

鹿淮咬着下唇,不在吭声。

外面也没了声音,鹿淮仔细听了听,是脚步挪远的声音。季青临走了?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一缕魂似的,轻飘聊的,空荡荡的,有些失重。

鹿淮僵硬的转回头,下巴磕在膝盖上。

他也觉得自己奇怪。

明明是自己闹脾气,觉得季清临管着他,但季青临真的不搭理他的时候,心落得厉害。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