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以为他问我这些问题,是能给我解释一下,告诉我点我不知道的东西,结果他什么都没说出来,拍拍屁股就走了。

闻言凌久转头看我:“我能发表什么意见?白瓷,你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你现在逼着我说,你这是在为难我,要不这样,你想听什么,我给你现编一点行吗?”

我:……

他知道的不多吗?

我不太信,他都当神了,能不知道点东西?应该只是不想告诉我而已。

琢磨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不问出点东西自己挺亏的,于是凑过去小声问他:“凌久,你觉得我会是一个莲花吗?”

骨龙说我是靠血海哺育长大的,我看到的片段里,那朵莲花的根茎是直接插到血海里,还真的算是被血海养大的。

所以…我=莲花?

凌久:?

我看见凌久的脑袋上蹦出了一个问号,他缓缓的转过头来,一脸关爱智障的表情。

“白瓷,你要是实在买不起镜子你就撒泡尿照照,你看看跟莲花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吗?”

我眼睛一亮:“所以我不是?”

“不是!”凌久回答的很干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瞬间放轻松了好多,那骨龙的话确实给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我当时还真以为自己是朵花,还是长在血海里的花。

可恶,差点就要跟那种恶心的地方沾上关系了,吓死我了。

凌久带我找到了鹿呦小商店,我现在才发现她竟然还有温泉洗浴的业务,只是我们来的不巧,鹿呦她不在家,不知道去哪了。

之前凌泽把白釉推给她当她主子,可能这会儿这俩人出去鬼混了吧。

凌久才不管这里有没有人,但我心里过不去,给鹿呦扫了五百块钱过去,然后再去洗澡。

我身上难受得很,黏黏糊糊的,而且手肘的位置又疼又痒,但仔细看的话,又没有什么东西。

而且这味道我真是一点也不想闻了,但是等到洗澡的地方我却傻眼了,这竟然只有一个池子,还是没有任何遮挡的那种。

这…多不好意思啊…

“放心吧凌久,咱俩背对着洗,我是有对象的人,绝对不会看你的,你就放心吧。”我呆了一会儿,马上对着凌久保证道。

凌久眼都瞪大了一圈:“白瓷,你还想着看我?你个小姑娘能不能腼腆一点,还要不要脸了?”

我很委屈,他能不能不要断章取义,我不都说了不看他了他还要怎样啊?

于是我不再理他,扒了衣服就进去洗澡了,洗了没多久,我就听见身后响起了一片水花声,估计是凌久下来了。

只是这水花声有点小,凌久那么大个,不可能有这么小的水花。

我用余光撇了一下,发现自己身后并没有凌久,而是多了一只灰色的小鸟在水里欢乐的扑腾。

我马上反应过来,那只小鸟应该就是凌久变的。

嗯…没有凌泽好看,凌泽变得小鸟五颜六色的,一看那就很富贵很漂亮,凌久像个小灰耗子一样。

我在心里暗暗的把他跟凌泽做比较,夸凌泽的同时还不忘拉踩凌久。

“白瓷,你其实不用太过于忌惮血海。”洗了一会儿之后,凌久突然说道。

我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呆呆的应了一声,才想起来问他为什么。

可这时凌久又变哑巴了,自动屏蔽我的所有问题。

我心里那个气啊,把我的胃口吊起来了,现在又不说话了…

我加快速度洗澡,洗好之后就从储物空间里拿出浴袍套上,然后钻进鹿呦的客房里换好了衣服。

小商店里有空调吹,我就没出去,想着凌久洗完了就自己过来找我了,可我打了三把游戏他还是没出来。

我有些奇怪,出门打算看看他,结果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人形,正光着上身坐在温泉里。

“凌久,你在干什么?”我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动,只是他那白皙健壮的后背上,缓缓地出现一个黑色的翅膀纹身,这翅膀对称打开着,栩栩如生。

我刚准备再叫他一遍,但那声凌久还没说出口,他那双巨大的翅膀突然展开,哗啦一声,瞬间激起一片水墙,水珠子噼里啪啦的朝我砸过来。

而凌久的身影已经从池子里消失,凌空而立,霸气十足,正神位的气势相当足,唯一尴尬的是——他没穿衣服。

“凌久你冷静一点,你这个样子要是被拍到就社死啦!”我闭着眼睛大声对他喊道。

这鸟怎么回事啊?他要飞变成本体飞也好啊,搞这个重口味儿裸飞干嘛…

而凌久他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劝告,他缓缓将目光移向我,手中变幻出之前的那杆黑色长枪,一个振翅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

不是,他打我干什么?就因为我不让他裸飞吗?

我就地一个翻滚,由于凌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