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小姐,那个畜生,他良心被狗吃了,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张嫂泣不成声,心疼的简直心都快碎了!

她是从郝家过来的,郝新梅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郝新梅的母亲又过世的早,她对郝新梅的感情说是母亲对女儿也不过分,这些年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郝新梅母女……看见郝新梅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张嫂心疼的无以复加!

张嫂的热烫的眼泪落在郝新梅脸上,郝新梅总算恢复了点意识,眼神定焦,便看见张嫂左边脸上鲜红的五个指印,悲愤的声音都嘶哑:“萧正翰,你简直不是人,畜生……’

张嫂已经五十多将近六十,何其无辜,他竟然也下得了手,真是狼心狗肺!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正哭的伤心欲绝,急促的门铃声传来。

张嫂放开郝新梅,抹抹眼泪道:“一定是白夫人来了,我去开门。”

郝新梅点头,独自垂泪,已经顾不得收拾形象。

“小梅……”白容急急的冲进来,看见郝新梅的模样,顿时柳眉一横,目光慑人,问张嫂“萧正翰那个王八蛋在哪儿,我要把他的皮剥了!”

说是朋友,她因为强势,一直把温婉的郝新梅当成弱者有一种莫名的责任感,就好像姐姐理所应当保护妹妹那样!

张嫂含着泪摇头:“我说我要报警,那个畜生已经摔门走了。”

白容愤怒的花容失色,紧紧捏着拳头怒骂:“王八蛋!”身上陡然放出一股慑人的气势。

“放心,我没事。”郝新梅脸色苍白,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

白容大步走过去,坐在郝新梅身旁,心疼的看着她,“这还叫没事?那个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郝新梅没有说话,淡然一笑,眼里是白容从未见过的冷酷决绝。转身吩咐张嫂:“张嫂,你上楼帮我把陈列柜上的相机拿下来!”

“哎!”张嫂点头,抹着眼泪走出房间。

白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小梅你这是要?”

郝新梅点头,眼神飘忽的看着前方,“婉婉为了我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早就已经下定决心……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现在他留下这样的罪证,我岂能不好好保留?”说着,郝新梅拉下身上披着的毯子,露出青紫的皮肤。

白容陡然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他、他竟敢这样对你?”

那么多伤口,分明就是故意施暴才会有的,她还以为萧正翰只是打了郝新梅一巴掌然后强迫她……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

白容真是杀了萧正翰的心都有,居然对郝新梅下这样的狠手,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也不想想自己是因为谁能有今天的身份荣耀。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我支持你!还有,业界都说萧正翰做生意的手段不太光明,以前我也只当个笑话听听,但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关注,搜集证据。”白容很认真的说道。

郝新梅眼角有些酸涩,握着白容的手笑道:“谢谢你,容容!”

张嫂拿着相机走进来,“小姐,相机拿来了。”

当晚,白容帮忙拍下了郝新梅伤势照片,又送陪着她去医院做了伤情鉴定。

半夜三点多钟,萧婉接到张嫂打来的电话,立即叫醒顾辰曜收拾东西连夜回b市。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萧家的大门被推开,萧婉和顾辰曜大步走进来。

“妈……”看见母亲肿胀青紫的一边脸,萧婉心里骤痛,仿佛被人刺了一刀,几步奔到郝新梅身边。

郝新梅惊讶,“你们怎么回来了?”有些怀疑,转头看向张嫂。

张嫂撇过头,有些心虚的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所以我打电话给婉婉说了。”

郝新梅一转头,脖颈上的掐痕顿时清晰的暴露出来,顾辰曜看见,十分震惊,但很快就收敛起神色,握住萧婉一只手用了用力。

萧婉咬着唇,拼命忍着眼里泪水,内心呐喊宣誓:“萧正翰,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让我妈承受的,日后我必加倍的奉还过去!”

“放心,妈没事。”郝新梅轻松的笑笑,只是这笑容看在萧婉等人眼里越发令他们心酸。

顾辰曜站出来,沉声道:“伯母,如果您打算跟萧正翰离婚,我会尽力帮您争取最大的权益。”

“顾辰曜,谢谢你!”萧婉十分的感动。

郝新梅看看两人,心中有了决定,道:“辰曜坐下吧,阿姨有些事情告诉你。”

顾辰曜依言坐下,郝新梅娓娓说了她和萧婉的计划……

入冬之后,天气一日比一日阴冷,日照的时间越来越短,今天太阳甚至连脸都没露。

萧氏实业的大楼依旧雄伟,只是少了阳光的照耀,大楼表面平时璀璨夺目的玻璃幕墙显的有些暗沉甚至阴森。

虽然在史雅馨那里宣泄过欲望,但萧正翰的心情依旧很不好,阴沉着脸走出电梯,穿过办公区便到他的总裁办公室。

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