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g唇,上去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手指抹了她脸上的泪,温柔问她:“在做什么?”

她眼泪婆娑,哀求着看他,或许是因为ga0cha0过一次,她这次终于确定了他是谁,却仿佛完全不记得两人之间发生过的恩怨,脑子里只有求欢。

“怀阅……怀阅……你帮帮我。”

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奉怀阅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已经清醒一半,但既然她有了神智,他就更要演到底。

他轻笑着凑过去吻她,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亲密地交换彼此,她的手搭上奉怀阅的脖子,双腿不知不觉环上他,在他穿着整齐的西装k上磨蹭着,可她越蹭,奉怀阅却离她越远,直到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他制止住她靠近的动作。

他的手指放到她唇角擦了两下,目光里全是怜惜,“你被下药了,没有自己的意志,我现在和你做,相当于强迫你。”

她哭得更厉害了,不断伸手靠近她,语气近乎哀求,他却只是摇摇头。

“鸶琢,你都这样了,我舍不得。”

所谓的舍不得,在这种时候不过是一种残忍。

她此时已经有了一些神智,只是不够清醒,听到他斩钉截铁的拒绝,脸上的哀求转为绝望,炽热空虚的身躯在床上扭动着,寻求安慰,却没有办法,她经历了一次ga0cha0,手指也不够了,她想要有更大更凶悍的东西遏制她的渴求,唯一的希望却朝她摇头。

她眼眸向下,分别看到他k裆鼓起,他明明y得不行。

奉怀阅就这样看着她,在她又一次祈求的时候00她的脸,笑着摇头,偶尔给她倒杯温水,扶着她的背喂给她,她想贴近时却倏然ch0u身,面上带着淡笑,却残忍得像地狱使者。

直到后半夜她终于在折磨中艰难睡着,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转身离开。

谈鸶琢醒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这间酒店算是中上水平,环境普通,窗帘紧紧拉着,她的衣服已经被人捡起,整齐叠放在床尾。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她的y1uan和哀求历历在目,她甚至想象到了自己当时那副sao到没边的表情,脸上红透一片,想到自己哀求的对象是奉怀阅,她更加羞耻难当。

好在奉怀阅昨晚除了伸手帮了她一次之外,没再做别的什么。她昨晚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奉怀阅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人,眼看着她要溺si都不会伸手,今天醒来反而感谢他的克制,在两人闹掰之后,给她留了几分颜面。

他那几句舍不得,她只当是哄小孩的。

她洗了个澡,准备离开这儿,在房间门口处被人拦住,她记得这个人,是奉怀阅身边的助理,偶尔会跟他一起回奉宅。

“谈小姐,奉总让我给您这个。”

她接过沉甸甸的藏蓝se四方盒子,打开后忍不住倒x1口气。

里面是奉怀阅在小岛送她的那条项链,一模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仿佛二人之间的纠纷从来未曾出现。

他难道又买了一条吗?谈鸶琢有些惊讶,却并无再多波动,那家店并不只有小岛有,对他来说,只不过是随意付出了几个钱来哄哄她,就想把之前的一切一笔g销罢了。

助理恭敬地道:“小姐,这一个月里奉总每周有四天去向工匠学习,亲自修补好了项链,他还有句话要我转告您。”

“望不计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