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总有猫叫,好不吉利。”

“是呀是呀,我们已经在吃的上撒了很多毒药丢在草丛里或路边上,怎么竟没能把那只猫毒死!”

听着婢女们的话,蹲在墙角的嘉懿全当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内心里不知道笑了多少次,然后趴在窗边又“喵”地叫了一声,只听里面的婢女纷纷走动地道:“哎呀,该死的猫又回来了,走走走,咱们赶快把它捉住!”

不一会儿从嘉懿这个角度看去,婢女一个个从屋子里走出来,嘉懿这才探身,轻轻推开窗子,道了句:“毓川……呃,前辈。”

毓川正在喝茶,喝的是上等的普洱,旁边还摆着一个茶杯,刚才婢女给毓川沏茶的时候,就很疑惑,一个人为何要沏两杯茶,而且还是不同的茶,其实那时候毓川就知道嘉懿已经到了。

“毓川前辈。”嘉懿又轻轻喊了一声,只感觉毓川还是没动静,心里腹诽,自己的女儿都出事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喝茶!

于是嘉懿按耐不住,从窗子跳了进来,刚迈出第一步,毓川说话了。

“你小心点,旁边是婢女扔的咸鱼,上面撒上了专对付猫的毒药。”

嘉懿嘴角抽搐,额上凸起一小块青筋,同时转头看看墙角上撒了绿色粉末的咸鱼,感觉就像长毛了一样,就这样真有猫也不会吃的吧!于是一脚踩在那咸鱼上,像是泄愤一样用尽了全力,差点没把鱼头踩掉。

毓川又是抿了一口普洱,道:“过来喝口茶吧,是清新去火气的菊花茶,看你灰头土脸,头发凌乱的模样,就知道你火气极大。”

嘉懿这才停止了对咸鱼的“暴力”,走过来拿起菊花茶一饮而尽,温度适中的菊花茶滑过喉咙让嘉懿舒了口气,静了静心。

“毓川前辈,瑶澈要和佐唯成亲了,你当真是一点都不管?”

“啪”地一声放下茶杯,嘉懿用的力道不小,里面的茶叶末子都险些溅出来。

毓川也将茶杯轻轻放下,道:“这普洱是有点苦,但是喝下去之后,会感觉比那些甜的腻死人的橘子水,加了糖的莲子汤要好的多。”

普洱,橘子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毓川说的在这句话嘉懿听不太懂,等等,莲子汤?!

嘉懿坐到毓川的旁边,“毓川前辈,你是不是都知道?”

毓川笑笑,手中把玩着纸扇,“我都很久没出去过了,不是不能出去,是懒得出去,我不想看见上官佐唯那一张恶心的脸,比起他,”毓川用扇子拍拍嘉懿的脸,“我觉得你这张粪坑脸要好的多。”

粪坑脸?!我呸!嘉懿蹬蹬他,他这张嘴是是损了佐唯,也没放过自己。难道自己这几天真的变差了?!嘉懿连忙起身照照镜子,是变黑了,皮肤也有点粗糙……

哎呀,谁顾得了这么多!

嘉懿又坐回来,从怀中掏出一布包,“毓川前辈,我只要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对人的身体伤害大不大。”

嘉懿轻轻地打开布包,里面的一小点粉末已经受潮,有要融化的趋势,而且也不干净,还混合着从石块上一同刮下来的石灰。

毓川用手指沾了点,放到鼻前,嘉懿连忙说道:“毓川前辈,这药很厉害,我昨天不小心吃点,就差点忘了我要干什么。”

“忘魂粉。”

“忘魂粉?”

“这东西是番迪特有的一种毒药,虽不能致命,但是长期吃就会完全失忆,只记得总出现在身边的人,剩下的人完全不认识。”毓川已经才想到嘉懿拿这药的用意,看来佐唯已经对瑶澈下手了,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我是她爹,她最后也会不认识。”

怎么这样?!嘉懿的脸白了几下青了几下,问:“没有解药?”

“其实这药算不上毒药,你说算不上毒药的东西,怎么会有解药?!”

“你不担心?!”那可是你亲生女儿!后半句嘉懿没说出口,定睛看着毓川。

毓川将手中的折扇甩了一甩又用手接住,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起伏。

“赶快停药。”

愣了半响,嘉懿只听到这句话,然后便是不远处婢女骂那只猫的声音。嘉懿“啧啧”两声,又从窗户跳了出去,婢女进来看到地上那个咸鱼断了头,于是欣喜地道:“哎呀,你快过来看,是不是猫吃的呀,要是吃了可就太好了,我们就可以等着给那只猫收尸呢!”

一个婢女转过身,“先生,您看没看到有猫来偷吃啊?”

毓川这个身份本来算是驸马爷,可是毓川生来不喜欢被约束,他便让这些婢女叫他“先生”。

毓川笑笑,“是吗?可能来过了,我没发现。”

嘉懿看着天空上的太阳,晒的他直头顶生烟,还不到晌午就已经这么热了,实在让人难受。

思来想去,嘉懿觉得事情不能拖,他不想看着瑶澈嫁给佐唯,更不想看着瑶澈最后谁也不认识,只认识佐唯。

他做这么多,只是单纯地喜欢瑶澈吗?!

尽管他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将吃醋当成是胃里反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