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里面演出吗,我那时候看了,吓了一跳。

因为跳的太糟糕了吗?

倒不是,因为按照传统,舞伎伶人,都是男性反串的,我还以为你变成了男的,吓了一跳。

哈?我倒是不知道这是个传统,但想到凉的样子,倒是有些后知后觉的顿悟。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他,如果是真的,那你怎么办?

鹿丸仿佛是被问住了一般,语气之间有些无可奈何的后怕,是啊,怎么办呢大概还是会想办法照顾你吧。

即使做不了恋人?

即使做不了恋人。

我狡黠的笑了,你还真是,喜欢我呀。

他隐约之间叹了一口气,坦白道,是啊,还真是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

不是最喜欢我吗?鹿丸的话让我愣住了,犹豫之间听他重复了一遍,不能最喜欢我吗?

听着他的话,我仿佛才突然明白那晚他为何那般失控,也是,他那么聪明,许多事一看就知道。可他还是带我一同回来木叶,拜托了小樱替我诊治,他是实实在在的愿意摒弃所有,照顾我一生的人,而我

可我偏偏。

锅子咕嘟咕嘟的冒着,因为一时间寂静下来显得格外刺耳,鹿丸调小了火,盖上锅盖,慢慢的等着我的回答。熟悉的烦躁涌上心头,我下意识的想点烟,可摸了一下口袋才想起来没有随身带着。早该知道,那迈错的一步歧路,不会轻易就放过我,该还的债晚了一步也还是会找上自己来。

我最喜欢鹿丸了。沉吟许久,我顺着他的话说道,现在是,将来也是,不会变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拉住我的手,声音温和,仿佛方才的尴尬没有发生过一般,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医馆汤碗二十一碗】

同鹿丸一起在木叶的生活很安逸,没有多余的顾虑,我也慢慢的熟悉了环境,过了一个月后,他说有些盲文翻译的任务,问我感不感兴趣,我欣然接受,即使在他不在的时候也能有些事做,生活也变得充实了起来。

快要过年了,他在一日晚上说到,然后递给我一个木盒,我问他是什么,他说为我选了一身和服,新年祭拜的时候可以穿上。我摸了摸盒子圆润的棱角,有些期待,又有些踟蹰,很贵吧。

没有,只是看颜色很衬你,就买了。

是什么样子?

你打开来,我告诉你。

我小心的翻开盖子,他从身后拥抱着我,双手覆在我的手上一同抚摸着和服的衣料,在耳边对我说,是月白色,有暗纹的面料,衣领和袖口有红色的花纹,是红梅。

说着,他的手又转了个方向,按在我的腰上,腰带的话,是正红色的织锦,腰封有红梅印记。

说的是衣服,可他的手却顺着我的腰滑动着,缓缓收紧了手臂,将我牢牢禁锢在怀抱中。

鹿丸我慢慢的扣住他的手,试探地问道,你想,同我一起吗?

什么?

他明知顾问的态度让我有些好笑,我慢慢的转过身去面对着他,呼吸交融,我略微低头,吻在他的喉结上,却不再有下一部动作,将主动权交给他。毕竟是这般温柔干净的少年,我不想自己冲动之下,做出让他后悔的事来。

他迟迟没有动作,我便心中有数,收回了姿态,慢慢的整理了一下长发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说完,我抽身想走,却被他突然拉住。

试一下吧。他说着将我拉回怀中,我是说衣服。

好呀。我笑着答应了,想带着盒子回房间,又被他拦住了。

你看不到,不方便,我来帮你。

他伸手按住我要说的话,另一只手从我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慢慢的摸索到我身后内衣的扣子上。我有些吃惊,又有些期待,索性放开手随他去,不再说话。意识到我的顺从,他松开了按在我嘴唇上的手,两只手扣在一起,轻松解开了我身后的纽扣。

没有束缚后,身体变得轻松,我顺势将肩带从袖口拉出来,轻而易举的褪掉了内衣,只穿着宽大的棉质t恤,摩擦之间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

可他迟迟没有动作,我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好顺着刚才的话尾问他,要先穿里面的衬裙是吗?

对。

那要脱掉这件吗?

嗯。

他的淡漠让我也迟疑起来,反思这是否是个糟糕的时机,动作之间慢下来,拉扯着t恤的下摆同他又确认了一遍,鹿丸,你确定吗?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短暂的沉默冲散了一切旖旎,我放下了双手,慢慢的垂着头笑了,我知道了,还是下次再试吧。

他是在意之前的事,所以才这么冷淡和犹豫吗?我猜测着,却问不出口,左右觉得尴尬,拾起地上的内衣转身要走,又被他拽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