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便难以自已的兴奋,周澄午直到此刻终于理解了些许自己前同事们的失态——虽然不妨碍他仍旧觉得他们是废物垃圾。

但似乎确实有这样的魔力。

轻微的触碰便令人战栗不已,牙齿像是回到了生长期一样发痒,急需咬住什么东西磨咬吞噬。

但是徐颂声身上没有信息素。

只有柑橘气味的洗衣液残留,淡得海风一吹就飘散。

她把那个蜻蜓一样得吻当作奖励,亲完后拍了拍周澄午的后脑勺,“松手,我要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