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被极限驷马摆起来揪着奶头一晃一晃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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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去他的城市找他时,我心里坦荡了许多,我知道我追寻着什么。
我平静的离开宿舍,坐上出租车,坐上飞机,坐上他车门会翘起来的车,在和他的欢声笑语中,和他一起去酒店。
是夜,我们独处与房。我们亲吻、抚摸,他站起身拿来绳子,我乖乖的束手就擒。
他把我反弓着捆成了一个环,我曾经被他这样捆过,我总是担心这样的姿势我的腰会断。
双手被翻在脑后,并拢小臂,手腕牵在脖子上,令我被迫向外挺着胸。
鲁迅先生曾在《无声的中国》中写道:“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如果他把我的手捆在背后扎紧,我大概会觉得很不舒服,但如果他把我的手反捆在头后面,令我连敏感的腋下都无法隐藏,令我的每一条肌肉都被绷紧而丝毫无法动弹,我就想和他调和一番。
“主人……你能把我的手捆在背后么……可以捆紧一点儿,这样我还是只能挺着胸……你还是可以随便欺负我的……我的胸……”
“不行。”他拒绝的很干脆。
他把我的腿并拢,分别在膝盖与脚腕处箍下绳索,然后引一根绳,把我的脚腕拉向我的头顶。
他把绳子拉到了极限,我的脚底已经快要能触碰到我被固定在脑袋后面的小臂。
“疼……主人……我的腰会断的……”
“在你的腰断之前,你会先累晕过去,到时候我再给你解开。”他轻巧的像是在和我开玩笑一样。
宽大的办公桌上,只有我的小腹贴着桌子上的皮面,我的上身向后仰,双腿向前探,我没看过自己这幅样子,想来可能有些滑稽。
他扯着我一只乳头,向前拽,我便像一只桶一样向前滚。他松手,我失去了向前滚的动力,我便又向后滚,惯性会让多向后滚一些,我的大腿会贴向桌面,滚不到膝盖处,向后的力便消耗完了,我再次向前滚,来来回回,直到他最初扯我乳头所提供的动能全部消耗,等我最终停下,我的平坦的小腹再次稳稳的贴着桌面。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姿势了。”他一边揪着我的奶头玩儿,一边说着。
我前前后后晃悠,忍受着乳头的疼痛,和被戏弄的羞耻。
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个姿势,捆绑的方式有很多,但这是最不平等的姿势之一。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把我捆成这样,放我一会儿,我便会因为太过辛苦,哭着向他求饶。
除此之外,他可以轻而易举玩弄我的所有弱点,胸挺在面前,无论如何挣扎也丝毫躲藏不了,就那么挺着,仿佛期待着他的触碰。仰着头,脖子和腋下也大大的张开,脚心就在身后不远,他伸手就能触到。
“不说话么?”他仍揪着我的乳头。
“这样好难受……”我仰着头。
他伸手去挠我的脚心:“难受么?”
我痛苦的笑着,一边撕心裂肺的笑,一遍哭喊着「不难受。」
我一点也挪不了脚的位置,我的脚本来就不可能自己放在那个位置,是绳子把我的脚拽绷在那个位置上。我充其量只能动动十只脚趾。
挠到最后,我已经笑不出来了,我只觉得脚底的无数根神经在痛苦的撕扯,我喘着气适应,像是岸上窒息的鱼。等他停下时,我已经满眼泪光。
“主人……求你别欺负我的小脚丫了……我真的受不了……”
“你这个不算小脚丫,小脚丫没有你的脚漂亮。”
他第一次告诉我有人恋足的时候我便自己仔细瞧过,我的脚瘦弱纤长,十指干净清亮,脚底有一道弧度优美的脚弓。
“那你别欺负它了……真的太痛苦了……”我满眼泪花的仰头看着天花板。
“那你把它放远一点。”
“我动不了……主人。”如何才能完美的回应这种故意的戏弄呢?我暂时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