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看着她这般为自己担忧的样子,心下不知怎的就升起了一股满足感,而且还迫切的希望她更关心一点自己。

“你笑什么啊,不知道这样会冻坏自己的嘛?!”东方仪皱着眉说道,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赫连祈却是笑的更开怀了,等身体上的寒气全都散尽了,这才一把将自己面前的女人抱进了怀里。

她感觉到自己面前男人心情不错,这才跟着他笑了起来。

东华见样子就乖乖退了下去,不一会整个寝宫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空气里的气氛就这么了起来,寝宫被壁炉熏的暖融融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竟然还觉出些热来。

于是东方仪就从她怀里挣脱了出来,抬起头望着自己对面的男人说道:“我可是等你等的要乏死了呢!”

赫连祈便揉了揉她的脑袋,紧接着一用力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阔步走到床前就放了下来。

她一着床,脸就热了起来,连着耳根子都发着烫,但她面前的男人却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俯身就吻了上去上去,象是想要让她整个人都变的更加烫一般。

“嗯……”

她忍不住从嗓子眼里呢喃出声,控制不住的想要推着自己身上的人,却又忍不住的将他拉进自己身体。

就在这种反复间的纠结之中,她脑子变的越来越懵,最后只能任由身上的人随意摆弄。

寝宫内烛火摇曳,窗帘涌动,宫外月明星稀,暮色深沉。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今天是南宫流云回皇陵的日子,因为并不是第一次出行,送行的队伍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庞大,赫连祈也没有出面,只是几个所从和亲信跟从,就连楚妃也赶到了现场。

“义父你路上小心。”她沉着眼说了一句,随手将一个小纸条塞到了自己面前男人的手里。

南宫流云看见后就想要把小纸条展开,却被自己面前的女人摁住了手,摇了摇头示意他等没人了时候再看。

而在他身后的南宫天赐在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时,眼睛就开始止不住的发亮,但看着自家父亲的背影,便也不敢多说出一个字,毕竟自己昨日刚犯了错,今天便不敢再招惹是非了。

一盘的南宫云泽看着自己身边的大胖子,心下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道她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于是一行人便踏上了出京城的道路,楚妃看着自己面前逐渐走远的队伍,嘴角便勾起了一抹笑容,紧接着就转身回了寝宫。

而另一边南宫流云马车上打开了刚才楚妃塞给自考的纸条,上面只写着几个字。

“事成之后,东方仪归我处置,其余一切都不奢求。”

寥寥几个字就叫他冷笑了一声,没想到那女人竟然就是这般恨皇后的,竟然什么都不奢求只想要她的命。

还是说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什么也得不到了,所以才装作这般不贪心的样子。

但到底是如何他也懒得猜了,只知道这一次自己一定要讲计划进行到底,将赫连祈彻底落下马,而自己就将是唯一的王。

“哈哈哈——!”他忍不住的就笑了几声。

而另一边楚妃宫。

此时她正在等待夜幕降临,身旁就是已经准备好的夜行衣,她准备一会去一趟董妃宫里,探一探她的心思。

毕竟就算义父已经告诉了自己董侍郎是自己人,但她的女儿日日同那皇后走的那么近,说不定早就变了心思了,所以只有亲自去谈一谈才能安心。

安静下来就忍不住的想到自己给南宫流云的信,上面写自考无欲无求只想要东方仪的命,但实际上这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南宫家族未来的威望,而自己如今却是威胁他的样子,所以难免会有一点不安。

所以只好这样来显示自己毫无野心,如此也渴望能在最后获得一片平静。

有时候不得不说这些坏人们的心思不知是单纯还是片面,自顾自的就想好了所有的结局,楚妃也是,南宫流云也是,他们完全料不到已经有人看透了他们所有的几俩,只等最后的收网。

而另一边董妃宫。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马上回发生什么,关于董侍郎是南宫家人都事,其实她是知道的,但自家父亲从未让自己做过些什么违背良心的事。

她也一直觉着自己远离了后宫的所有纷争,但父亲在前几日的家书中却说要让自己好自为之。

难道这就是马上要发生大事的意思幺?她如是想着,一双秀眉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寝宫外却传来了一些动静,紧接着就看见了一个黑衣人潜了进来。

她刚想大声叫出来,就看见自己面前的黑衣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自己里面的脸。

“是你?”她看见后就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而那黑衣人正是楚妃,如今外面的天已然黑透,她便赶了过来。

“楚妃娘娘是不认识本宫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