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经首座不愿去想,他也不愿去想。

讲经首座,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愧是著名的乌龟。

司天命轻蔑的望着两人,这两人就该死在那一剑之下,或许他们死在那一剑下,司天命还会高看他们一眼。

放弃整座悬空寺,两人逃亡而出,保住佛门最后的血脉?那歧山大师那一脉,不算佛门吗?

总的来说,他们自私自利,吹嘘着自己多么伟大,一切都是为了别人,实则多么不堪。

司天命对酒徒和屠夫的感觉,都比这些伪善之人要好,毕竟,人家活的不虚伪。

剑来。

司天命轻轻一呼,插在天坑中心的青釭剑,瞬间飞回他的右手,剑上妖异的红光,与刚才一模一样。

讲经首座本来还想寒暄几句,甚至怼司天命两句,可看到那柄剑回到司天命手中,顿时无言。

显而易见,这柄剑属于司天命,刚才那一击是他所发,此行怕不是来查看情况的。

眼前的一切,悬空寺的灭亡,都是拜这个人所赐,他就是罪魁祸首,罪恶的源泉。

慢慢,你去留住主持,讲经首座交给我。

司天命留下一句话,他也不要李慢慢杀人,只要他留住主持,他对付完讲经首座后,再收掉那个人。

在大唐四面树敌的时候,讲经首座曾来过长安,若不是他废了观主,讲经首座还不会退走。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