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表演,不能上去?”郭得刚露出无耻的面孔,瞧向台下观众,观众们都喊着可以,可以上去。

“真不行。”洛一明一脸专业精神,他竟然“不买”观众的账。

“在家上炕上惯了,不过谢谢我的家人们,今天,咱们听洛一明的,不上去。”

“唉,我打小儿就不顺,这辈子活的冤了,太不容易了。”

“怎么这么难呢?”洛一明好奇问。

“说出来人都不信。”

洛一明道:“那你得先说一说。”

“知道嘛?打喷嚏得针眼了。横垄地里拉车一步一个坎,吃糖饼烫后脑勺。”

“您怎么烫得啊?”

郭得刚有样学样,两手比划着说:“糖饼拿来了,吃吧,这一撕糖下来了,一舔,哗啦---”

“就这么烫着的啊?”洛一明叹气道:“嗨,您到不糟践东西,您舔它干什么啊!”

“不说那个倒霉事。其实我从小立志报效祖国,作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洛一明挑起大拇指:“有这个理想好。”

“恩,我打小儿要作一个运动员,为国争光。”

“有朝一日我也站在奖台上,国歌响起我跟着一块儿哗哗流眼泪。”

“是啊。”洛一明道:“多光荣啊。”

“我的愿望啊!我自己训练,我要成为一个游泳健将,我天天练,自学成才。”

洛一明点头道:“可以,自己练。”

“没有不会的,各种姿势全都会,练的正好呢,受到了园林部门的阻挠。”

洛一明纳闷看去老郭:“不对,游泳和园林部门挨着吗?”

郭得刚笑了:“我跟门口草地上练。”

洛一明苦笑:“干挠啊?”

噗。

观众们乐了。

郭得刚这会也坏笑,“不然我怎么敢直接下水,万一淹到我,那不是国家体育部门的损失。”

“你想多了…”洛一明发出鄙视。

“他们拦着我,不让练拉到,扔铅球成不成啊?怎么不是为国立功啊,镗----挺远。”

“这个可以。力量不小,这声音应该扔出去不近了。”洛一明煞有其事。

“嘿,那个说你呢,人出去不算啊。”

噗。

你出去了?

观众们又被逗乐了。

郭得刚站在那,却是一本正经地板着脸,叉腰学着教练的样子。

本来观众们笑得还不算特别过瘾,洛一明补刀道:“你这是球留那了。你飞出去了?”

“很神奇这个东西啊。”郭得刚无耻道。

“它没动你出去了,的确很神奇。”

噗。

观众们被郭得刚和洛一明天衣无缝的配合再次逗乐了。

而这会,全场都在郭得刚和洛一明相声的梗里,被他们迷人的笑弄得有点合不拢嘴了。

“郭老师的相声没的说,好看。”

“可今天,洛一明让我觉得发现了新大陆。”

“他是主持人啊,说起相声来有板有眼,丝毫不露怯啊。”

“是呢,估摸着明天的新闻,又得有洛哥了。洛一明真的是个人才。”

观众们再一次地议论了起来。

更多的观众,则还是享受在段子中。

自古书本多正经,唯有段子得人心。

听着相声,喝着饮料,在这小年夜窝在沙发里看春晚,这感觉还真的爽。

相声还在继续,笑声还在持续。

“我还得干别的去,滑轱辘鞋,我得意这个。”

洛一明一脸的不敢苟同:“那叫滚轴。”

“我可不滚,我还要玩呢,我还要得冠军呢。穿轱辘鞋,唰唰一滑,多好玩啊。”

洛一明无语:“是不错。”

“有朝一日,世界大赛,我轱辘鞋第一。在屋里不成,我得走出去。”郭得刚严肃地说。

“对,屋里小,玩不了这个。”

“恩,我去外环线。那地方大,可劲滑。”

“我穿好了鞋,找一大卡车,逮着后帮,它开我跟着走。”

“不,什么?您这是滑啊?这也不是你滑啊,这是遛你玩呢。”

郭得刚道:“我滑多慢啊,跟着它多刺激啊,很快上了高速啊。我就是忘了问了,一上高速才发现坏了,这车是奔内猛去的。”

“好嘛。”洛一明无语了。

“好家伙,一出外环线它撩起来了,轱辘鞋冒火光,老百姓都跑出来喊:看哪吒!”

洛一明道:“拿您这轱辘鞋当风火轮了。”

郭得刚唉声叹气,脸上现出失落:“很遗憾哪,我没有坚持到内猛,城德我就掉队了。”

洛一明手指一点,高深道:“是你想明白了,浪子回头金不换。”

郭得刚摇头:“不,是鞋磨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