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瞬间紧紧抱住了艾尔,仿佛要彻底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压抑已久的情绪在此时此刻出现了一个豁口——如果李登殊只是李登殊的话,那不管安斯艾尔要去做什么,他都会和他一起去面对。

但并不是这样。

李登殊被自己的立场和使命束缚着,这个情况之下他的不干涉才是对两方同时抱有的最大尊重和忠诚。那个瞬间李登殊突然莫名生出一种恼恨,怒火无从归属,甚至连去往何处都不知道——大抵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一种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