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南波晚半边小脸埋在被子里,不太敢与时妄直视,“我怎么……在你房间里?”

“你说呢?”时妄开始穿长裤,轻轻挑眉。

某白毛噘嘴,理直气壮的:“我不记得了。”

见他耳根红得都快滴血,时妄勾唇,“你昨晚喝醉了,自己过来的。”

“啊?”

南波晚挠了挠脸,“我会这样吗?”

“不然?”

时妄道:“难不成我专门半夜从窗户爬你房间去把你抱过来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