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轻轻地说,“我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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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野这通脾气一直延续到下飞机,就连做梦的时候,都梦见周尔琛这个可恶的榆木脑袋。

等一呼吸到东海的新鲜空气,他的脾气就不知不觉的消散了许多。

他是个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人,用不着周尔琛哄他什么,自己就已经想开了。

出机场打车时,他丝毫不客气地拿走了周尔琛的围巾,裹在身上,还不忘抱怨,“你下次要是再这样瞒着我,咱俩就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