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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帮孔明扎的好,他的衣衫又是黑色的,伤口隐在衣袖之下,他们还不知道孔明受伤了,一听这话,纷纷去看孔明,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esp;&esp;刺客们都低着头没说话,觉得反正我是个好脾气心软好说话的,刚刚还赦了蛮子,给了粮食让他们回乡去了呢,他们真不说话,我也不能怎么样吧。

&esp;&esp;嗯……应该不能……怎样吧……?

&esp;&esp;“不说啊?好办呀!一般来说呢,祸不及家人,就算你们刺杀丞相与本侯,最多也就砍了你们自己而已。但是呢,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谁没几个家人是不是?细细的查,总能查到的,不是么?都不说,当真不说?那我只能罪及你们的家人了啊。”我说的又温柔又和蔼,还带着笑,一点没有动气的样子,“再问一遍啊,丞相的胳膊,是谁伤的?”

&esp;&esp;刺客们都闷不做声,却看向了同一个人。

&esp;&esp;我走到那人面前,旁人还没反应,我突然拔剑出鞘,以雷霆之势将他整个右臂一剑砍下!

&esp;&esp;“胆敢伤他?”我淡了脸色对泽胜说,“其他人拉走,按照丞相所说处理了,这个人,千刀万剐。”

&esp;&esp;“是!”旁人吓不吓的不知道,泽胜有点慌,他离的最近,此刻是一股寒气直冲脊梁骨。

&esp;&esp;“不可!”

&esp;&esp;我没料到那一堆的大臣里有人出声反对,提着血淋淋的剑就回身望了过去,是个老头,他倒并不害怕,也不怂,见我看他,出了一步,说:“我朝开朝以来,从未有过如此极刑,有伤天地人和!”

&esp;&esp;这老头我认得,吴国老,吴太后她爹,当年第一个出来反对我和孔明的就是他,跪在玉阶上,口口声声说孔明欺负先帝留下的孤儿寡母,说我和孔明在一起是伤风败俗,我记得清楚着呢。

&esp;&esp;我记性好且记仇。

&esp;&esp;我倒提剑锋,鲜血顺着剑神淋漓在地,还很和颜悦色的说:“哦,是吴国老啊,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esp;&esp;“一死便可,何以动用如此极刑?”

&esp;&esp;老头不怂,我又近了一步,说:“刺伤了丞相嘛,其心可诛,其行更可诛,若是不处极刑以儆效尤,那下一次就要胆大包天到去宫里刺杀太后了可怎么办呢?反正不过一死嘛,吴国老,你说是不是?”

&esp;&esp;“你威胁老夫?”

&esp;&esp;“这也叫威胁?”我笑了三声,前两声还很和蔼,第三声是重重的冷笑,“况且极刑自古有之,我也不是第一个,按照吴国老的说法,这世上当没有任何一个极刑,因为,‘从未有过’!”

&esp;&esp;“乱世才用重刑!莫非凤侯觉得在当今陛下和丞相的治下,还是乱世不成?”

&esp;&esp;吓唬小孩子啊,我从小就是被孔明吓大的你们不知道啊!

&esp;&esp;再说了,我是兵头子啊!自古以来兵头子就是流氓,谁见过流氓跟秀才讲道理的?我原也不需要跟你在这废话!

&esp;&esp;我带了笑,转身看着张苞、王文义和军中诸将军,我问:“你们说呢?”

&esp;&esp;诸将齐刷刷的跪下,喝道:“我等听凤侯军令!”而后,诸兵士也都呼喝起来,山呼咆哮:“我等谨遵军令!”

&esp;&esp;老头子咬牙切齿的说:“你这是乱用军权!这军队士卒不是你的!”

&esp;&esp;我也已走到他面前,倒提剑锋,剑上鲜血淋漓,挑衅的说:“那也不是你的啊,有本事,你让陛下收回去,交给你,那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了。”

&esp;&esp;“你……”

&esp;&esp;我凉凉的补充了一句:“老大人一大把年纪了,千万别气出个好歹来啊,泽胜。”

&esp;&esp;“末将在!”

&esp;&esp;“我记得吴国老家门口就有一个菜市场吧,还挺热闹的,把刺客带去,在那个菜市场剐了。”我对泽胜嘱咐道,“一定要给老大人留一个好座啊,要看的清清楚楚的才好。”

&esp;&esp;“末将遵命!”

&esp;&esp;“丞相!”老头子说不过我,转去吼孔明,“就让凤侯如此肆无忌惮?”

&esp;&esp;吴国老啊吴国老!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这么天真啊!你连我都说不过,还想去找孔明理论?我在这怼了你半天了,如果孔明有心制止,还需要你出声找他?真希望你别被气死,有命看千刀万剐才好。

&esp;&esp;“何为肆无忌惮?”孔明的语气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