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冷风留下的凉意,使叶言的脸颊有些微红。

车子很快停在了实验室大楼的门口,叶言垂下眼眸,推开车门,说起来叶言自己都记不清他在实验室里生活了多久,那些穿着白色大褂的人不会随意地和一个实验体交谈,大多数的时间里叶言都是躺在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冷眼地看着那些人用不同的刀划开自己的皮肤,在那段日子里,叶言只能感到刺骨的寒意,唯有自己的鲜血溅到身上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仅有的那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