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白清友早就摸清了蓝普的性子,这人看似喜欢说胡话,可正经起来也是讲出些大道理的。

他垂下眼睛,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前十九年到底有没有为谁付出过什么。

可算来算去,没有,就是没有!

白清友的视线再次落到地上的那本书上,蓝普是因为故事里的情节才如此,那故事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