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清楚,便将事情原委仔细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我们是昨天下午成的亲,冲喜不能有外人在场,你那仆役已经先行离开了,对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叫郎中过来瞧瞧?”

阮祺借着床边的油灯,感觉面前人虽然已经醒来,却依旧气息微弱,顿时忍不住担心。

清珞识海钝痛,艰难思索阮祺话里的含义,目光落在对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