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关系,都已经那么久了,阿爹过去是怎么对待我的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他对谁都是一样的混账,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阮祺平日说话都是偏清亮的少年音,可是一旦把声音放低,就会显得有些绵软,好像街边卖的桂花糕,软软甜甜。

“可我还是生气,怎么办?”清珞凑近问。

阮祺顿时犯愁,几乎快将衣带上的小珍珠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