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猜到会有这么一出。”星坐起身,左右看了看,“但我也不想解释两遍,景光呢。”

降谷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叹了口气,“他没过来,也在听着呢。”

深夜漆黑的安全屋内,苏格兰依旧未眠,独坐着通过窃听设备静听友人的对话。

星靠坐在在病床上半阖着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

“没关系吗?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降谷皱了皱眉,担忧地看向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