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余让看他。

&esp;&esp;“我还没有见过你的家人,可以一起去见一见吗?”阿德加内询问。-

&esp;&esp;余让现在面对舰长,总有些古怪的情绪。

&esp;&esp;他过去常故意切断一些自己的社会关系——养育院里他和法宾的养育师,离开养育院去学校时,法宾哭得满脸泪水和鼻涕,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仍会回去看望养育师。

&esp;&esp;余让从来没有回去看过一眼,连问法宾养育师现在怎么样也没问过。

&esp;&esp;不管是学校里的同学,还是教导过他的老师。

&esp;&esp;余让从来不会与对方联系,甚至他的两位母亲,他也从未主动联系对方。

&esp;&esp;人确实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他切断一切可能形成的社会关系,因为没有精力去维持关系是其一,其二是他没办法让自己这样活两百岁,他想把自己存在的可能影响降到最低。

&esp;&esp;可他现在和阿德加内建立一种他并不期待的社会关系。

&esp;&esp;阿德加内,是个很好的人。

&esp;&esp;礼貌、理性、有温度。

&esp;&esp;余让觉得,自己应该拒绝阿德加内与自己共同外出的建议,他可以找到几十种不同的借口,让阿德加内留在房子里。

&esp;&esp;或者不用借口,直接拒绝,舰长也并不会勉强。

&esp;&esp;他还会抱歉,说对不起,让你为难了,希望下次能有机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