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你自己做好决定就行。】

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方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不好太过于干扰对方的决定。

……

池煜墨的身体虽然是做了手术,但毕竟根基还是太差,平时需要仔细养着,但到了60多岁的时候还是再一次的复发了。

郁夏坐在手术室的门口。

“000,合葬的话,是不是需要买一个双人大棺材,不然两个人睡在里面的话,肯定会很挤的。”

000提议:“买三个人的吧,更宽敞,等变成骨头了,还能在里面打滚。”

郁夏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也可以,就是三个人的可能需要定制,有点麻烦。”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

手术结束。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当医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郁夏并不觉得意外也没有太多伤心的情绪。

反正下个世界还会见面的。

不知道再次见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强制爱文里的病弱臣子1

“咳咳咳咳!”

郁夏肩膀上披着一件雪白色的狐裘,初春的天气,怀里还捧着一个暖炉。

郁夏靠在晃晃悠悠的马车壁上,因为刚才的一阵猛咳,唇间带上了一抹红色,给这张苍白的脸增添了一丝活力。

外面的小厮轻轻的掀开厚重的帘子:“公子,马上就到了。”

透过那一点缝隙,能看到外面的天色只是蒙蒙亮而已。

郁夏蔫蔫的点了点头,困的上下两个眼皮都在打架。

郁夏这次是真的想哭了,不开玩笑。

以前上班就上班,那至少能睡到太阳升起来,而不是像现在鸡还没叫呢,就被人喊起来了。

郁夏打了个哈欠,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暖炉。

郁夏这具身子骨弱的不行,自小从娘胎里带的病,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扎了多少针了,仍旧不见好,每天睡醒就是一大碗苦的让人心颤的汤药。

也因为这身子,如今也二十五六仍未娶妻。

“零,这就是你找的身体吗?”

000有些心虚:“这……这也不能怪我,都是随机安排的,我也不能确定你会被安排在哪一个身体当中。”

郁夏真不确定这个世界的,这具身体能不能承受住高强度的运动。

郁夏打了个哈欠,靠在马车壁上,恍恍惚惚的又要睡过去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下了。

“公子,到了。”

因为睡眠不足,郁夏太阳穴隐隐泛着疼痛感。

郁夏在小厮的搀扶之下走下马车,早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

小厮帮郁夏将身上的大袄披的更紧了一点,满脸的担心。

“公子,我们就在城外等着你。”

郁夏点了点头,跟着大部队一起走了进去。

一位老者从身后快步赶到郁夏身边:“怎么样了?身体好些没?”

郁夏打起精神:“老师。”

“最近天气寒冷,又有些风寒,不过不碍事,已经配了药了。”

被叫做老师的人,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具身体真的是可惜了你的才能。”

“陛下体恤,可让你在家多休息半个时辰再去工作。”

郁夏颔首:“是陛下仁慈。”

如果不是回家多睡这一会儿,郁夏感觉自己都能猝死在工位上面。

“杨老。”

路过的人纷纷和这位老者打招呼。

杨守德一一回应。

和郁夏不同,尽管年龄已经不小了,但身子骨依然健硕有力。

杨守德是当今陛下的太傅,陪着陛下打下如今的江山,陛下对他格外的尊敬。

郁夏则是杨守德唯一的关门弟子,从小就表现出惊人的才能,被杨守德收入门下,自幼带在身边教导。

若不是身体原因,现在怕是会有更大的成就。

走了片刻,便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

主殿。

所有大臣们都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郁夏的弯腰咳了两声之后,就静静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殿里的温度要高很多,郁夏脸色也慢慢的红润起来。

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陛下已经来了。

郁夏跟着其他大臣们一起行礼。

“陛下安好,太子殿下安好。”

郁夏悄咪咪的抬头看了一眼。

陛下身穿龙袍,面色威严,鬓角已经有隐约的白发:“众爱卿平身。”

太子站在最前方的位置。

郁夏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原主和太子没见过几面,印象当中,这位由当今皇后所生的太子性情格外的乖张暴戾,动不动就杀人,据说在他殿中服侍的很少能撑过三个月。

第一条就是弹劾